池珩非沒料到阮莘會這么說,先是怔了怔,而后失笑,答應她:“好?!?/p>
到家后,等到吃完飯,整理好東西,時間已經不早了。
休息時,阮莘第一次愿意主動搬來池珩非的臥室,和池珩非睡在一張床上。
池珩非伸手把她抱在懷里,什么也沒做。
這是最近這段時間他睡的唯一一次好覺。
等到阮莘睡醒時,池珩非已經出門去公司了,臨走前安排人上門給阮莘做了早餐。
他中午回來了一趟,陪阮莘吃午飯。
吃完飯,阮莘幫池珩非系領帶。
池珩非垂著眼,漫不經心地提起:“我給你重新辦了入職,你可以隨時去上班。還是在原來的醫(yī)院,原來的科室?!?/p>
他知道她有多重視自己的工作,一落地就立刻親自去為她辦了手續(xù)。
阮莘聽見后,愣了片刻,強撐著不讓自己流露出池珩非察覺到后會生疑的情緒。
她是很想繼續(xù)做醫(yī)生,但如今情況不同,比起拉更多無辜的人下水,她寧可舍棄掉自己那點微不足道的心愿。
但阮莘知道,如果她直接拒絕,池珩非不可能會不多心。
她沒抬頭,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可我回到原來的醫(yī)院,在工作上肯定避免不了和溫淮有來往。你沒關系?”
“有關系?!背冂穹穷D了頓,聲音輕了些,“但我不想讓你不開心?!?/p>
阮莘這次沉默了一會:“我和他真的沒什么?!?/p>
池珩非看了她一眼:“是在和我解釋嗎?”
阮莘抬起頭,平淡地看著池珩非的雙眼。
“嗯。你吃起醋來很可怕?!?/p>
池珩非看了她兩秒,終于忍無可忍似的,扣著她后腦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