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好解釋的,就你看到的這樣咯?!鼻厝鸪纱祩€口哨,“兩個人一起疼你不好嗎?”
“周先生!”喬橋轉(zhuǎn)而望向另一邊,“你怎么也跟著他亂來!”
周遠川低著頭不敢看她:“抱歉。”
然后呢???
你倒是走啊!嘴上動動就完事了?
“小喬,想開一點,怎么都是做,兩人一晚上不是比一人一晚上更輕松嗎?還有雙倍快樂?!鼻厝鸪蓧男?。
我可信你個大頭鬼!
今天要是讓步,以后絕壁永遠是兩人一晚,雙倍痛苦!
“想都不要想!”喬橋抱緊毯子裹得嚴嚴實實,“我絕對,絕對不會同意的!”
“好吧?!鼻厝鸪陕柤?,“那就算了。”
嗯?這么好說話?
“那你挑吧,從我們中間選一個?!鼻厝鸪烧{(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往后一靠,被單從xiong膛滑落,露出肌肉分明的身體線條,堪比雕塑。
她看向周遠川,后者竟然也若無其事地解開了睡衣的兩顆扣子,恰好把纖瘦的鎖骨露出一截。
……我選擇死亡!
喬橋:“我誰也不選,你們都出去?!?/p>
秦瑞成:“不可能?!?/p>
周遠川溫聲道:“別怕,你喜歡誰就讓誰留下,我們尊重你的意見。”
都跟喜歡掛鉤了,她還敢選?
見她不吭聲,秦瑞成率先被磨光耐性:“不選的話,就算你同意了。”
“誒?哪有這樣的——”
一句話沒說完,她就被拽進了被窩。
眼前漆黑一片,但不需要看喬橋就知道這個方向是秦瑞成,只有他的xiong膛會這么寬闊有力,散發(fā)著令人頭暈目眩的熱度。
但是摸到她xiong口的兩只手卻是微涼而修長的,動作也比秦瑞成柔和,捻動著她xiong口的軟粒,挑逗一樣用指腹輕揉它們。
她奮力掙扎著,兩支胳膊被一邊一個固定好,秦瑞成甚至還能余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頜,粗暴地吻她。
口腔被侵占,牙齒和舌頭全都無一例外地被‘關(guān)照’,內(nèi)壁黏膜好像要被吮出血了。喬橋‘嗚嗚嗚’地抗議,但所有的話語都被堵在嘴里。
“你先來?”秦瑞成放開她,對周遠川說。
“好?!蹦腥说偷蛻艘宦暎缓髥虡蚓捅粨Я诉^去,屁股上抵著什么硬硬的東西。
她腦中警鈴大作,但雙拳哪敵四手?她被箍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秦瑞成三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
“嘖。”秦瑞成放肆地在她光裸的肩窩處親了一口,“你就是只妖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