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直接去東山水道,栗子鎮(zhèn)上還有許多秘密,我并不想輕易放過。
等二更鑼響,我吩咐蕭瀟與玲瓏留守,和無暇換上了夜行衣,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的第一個目標(biāo)就是牡丹閣,既然十二連環(huán)塢對秦樓動了手,想來牡丹閣沒有理由幸免,而太湖再出現(xiàn)另外一個秦樓的可能性實(shí)在太小了,由此我斷定牡丹閣十有八九已經(jīng)變成了十二連環(huán)塢的地盤。
白天在秦樓我就找好了潛入牡丹閣的路線,沿著牡丹閣的院墻是一溜高大的楊樹,想來它原來的主人并沒有考慮到這會極大的方便入侵者。
不過院子里來來回回巡視的保鏢卻比白天多了許多,似乎證實(shí)了我的判斷,迫不得已我將偷來的花貓扔了出去。
趁附近幾個保鏢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只貓身上,我和無暇疾如閃電般的竄了出去,眨眼便閃到了一棟小樓的墻角處,這時傳來貓“嗷嗷”的叫聲,還有人罵罵咧咧道∶“媽的,原來是只野貓。”
幾個人漸漸遠(yuǎn)去,我和無暇便朝園子中心的那棟三層高閣移去,越往里走,守衛(wèi)越松懈,一路上倒是嬤嬤、姑娘們迎來送往的好不熱鬧。
離高閣還有十幾丈遠(yuǎn),我知道沒法子再向前進(jìn)了,高閣上華燈高挑,照得閣前閣后一片雪亮,閣上的明廊上不時有保鏢走來走去,想要不著痕跡的越過高閣四周毫無遮攔的草坪顯然不太可能。
躲在假山陰影里,我望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男男女女,心中一動,笑道∶“無暇,等一會要委屈你了?!?/p>
我憑著記憶小心的按原路退回到一座沒有了絲竹聲的小樓窗下,從里面不出我所料的傳來一陣陣粗重的喘息,無暇不明就里,輕輕啐了我一口,小聲嗔道∶“爺,還有正事兒呢!”
這就是正事兒。我捅破窗紙,借著燭光,清晰的看到兩團(tuán)白肉正交織在一起,男人雙手擎著女人的小腳,屁股一篩一篩的很是得趣,女人擰動著身軀,浪聲叫著∶“達(dá)達(dá)┅┅親達(dá)達(dá),快~,奴要┅┅要小達(dá)達(dá)~”
“這女子倒生了一對大乳?!蔽覈K嘖稱奇,話音甫落,胳膊便傳來一陣疼痛,轉(zhuǎn)眼看無暇,雖然臉上是一道道的黑色炭墨,也能看出她的慍意。
“不信?你自己看?!蔽艺f著握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跟前一拉,她掙了一下子沒掙脫,可能是怕驚動了屋子里的人,很快便屈服了,只是那窗戶很高,我只是剛剛夠到,她比我矮快一個頭,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戰(zhàn)況。
還得把她抱起來。我心中暗忖,右臂便環(huán)在了無暇的腰間,一觸手我就察覺出她的小蠻腰看似楊柳,卻極是豐腴滑膩,和玲瓏的結(jié)實(shí)緊繃有著顯著的不同。我腦子剛劃過“她倒是生養(yǎng)過”的時候,無暇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變得僵硬。
我很快就弄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因為正抱著她,我壯大的分身正頂在她的兩腿之間,看她閉著眼睛不敢往屋里看,我惡作劇的聳動了兩下,在她耳邊低低道∶“快看。”
我這句充滿威嚴(yán)的低喝像是有無窮的魔力,我就覺得手上一重,無暇身子一軟仿佛就要癱在了我懷里。
怎么會這樣?我心中一愣。不過,不容我細(xì)想,無暇的身子已經(jīng)回復(fù)了正常,她轉(zhuǎn)頭幽怨的望了我一眼,然后順從的趴在了窗紙上的那個破洞前,然后突然捂住了嘴,把一聲驚訝擋了回去。
原本以洛uo是因為從沒有看過這般香艷的活春宮而驚訝,但屋里喘息聲的戛然而止讓我知道屋里定是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我忙伸頭過去一看,入眼便看到對面的那扇窗戶已是大開,翻云覆雨的兩個人已經(jīng)倒在了床上,床前一個穿著夜行衣的高大漢子背朝著我正把一條絲被蓋在了那對男女身上,而在墻角面壁而立的是一個穿著一身同樣夜行衣的女人。
我只覺得那女人背影是異常的熟悉,就算是在昏暗的燭光中她的一身黑色讓她的身形變得有些模糊,可她還是象黑夜里的精靈那樣充滿了仙氣,當(dāng)一個熟悉的名字從我心底升起的時候,無暇的嘴貼上了我的耳朵。
“魏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