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從我嘴里發(fā)出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出來了,無瑕玲瓏恐怕也是在這時(shí)候知道了蘇瑾在我心中的地位。
“為什么要騙我?!她不是說要愛我一生一世,侍奉我一生一世,絕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玷污自己清白之軀的嗎?那她怎么會懷了孕?!難道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轉(zhuǎn)眼都變成一堆屁話不成?!”
“相公┅┅”就在我心中怒火足以燃燒一切的時(shí)候,我突然聽到一道清澈的聲音,那聲音清澈的仿佛是一道一眼見底的小溪,輕輕流過我的心,抬眼望去,無瑕一雙俏目含情脈脈地望著我,目光里除了萬般柔情外,竟泛著母愛的光輝。
“蘇瑾,她騙我!”無瑕的目光只讓我平靜了片刻,像受傷野獸似的咆哮再度在我口中響起∶“我王動人物家世,文采武功,哪點(diǎn)辱沒了她!她為什么偏偏懷了別人的孩子!”我真恨不得立刻飛回蘇州當(dāng)面質(zhì)問她,她,為什么違背了當(dāng)初的誓言?!
無瑕“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賤妾不了解蘇瑾妹妹,可賤妾知道,賤妾和玲瓏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女人,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若是有來生,我們愿意生生世世侍奉相公?!?/p>
說著,她轉(zhuǎn)向玲瓏,望著姐妹倆的目光既堅(jiān)定又溫柔∶“玲兒瓏兒,我的乖女兒,你們罵娘吧,娘就是喜歡相公,沒有相公娘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而且┅┅娘已經(jīng)懷上相公的骨肉了。”
玲瓏只楞了一下,便撲進(jìn)無瑕的懷里,母女三人抱頭痛哭。
眼前的情景讓我漸漸清醒下來,是呀,除了蘇瑾,我還有無瑕、玲瓏和蕭瀟這些愛我的女人,自古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怎能要求一個歌伎有情有義呢?
看看無瑕吧,她曾經(jīng)那么成功地讓所有人相信她已經(jīng)忘掉了玉夫人的身份而變成了玉無瑕,可母女連心,她豈能忘掉自己的女兒,忘不掉自己的女兒,又怎能忘記自己就是玉夫人?!她愛上我,內(nèi)心該有多大的壓力,經(jīng)受到怎樣的煎熬呀!這樣的女人是不是該得到我更多的憐愛?!
“無瑕,我虧欠了你!”一句話讓已是梨花帶雨的無瑕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反身撲進(jìn)我的懷里。
“讓少爺我好好的補(bǔ)償你吧?!?/p>
母女三人在我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玲瓏鮮活無瑕成熟,三具豐腴肉體成了我忘卻蘇瑾的最好良藥。
“爺~給┅┅奴吧?!庇窳釈纱肭笪?,雙腿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緊緊纏住我的虎腰,蜜壺痙攣似地收縮著∶“奴┅┅也要給爺┅┅生個孩子,啊~”
玉瓏已經(jīng)癱軟在一旁動彈不得了,無瑕看玉玲也是強(qiáng)弩之末,心疼女兒,強(qiáng)打著了精神,先是托起自己的一對玉乳,在我后背蹭來蹭去,之后一條香舌又將我的身子幾乎掃了個遍,最后伏在我的股間,那溫潤的小嘴輕輕吸住了我的菊門。
一股異樣的刺激倏地從我股間升起,我只覺得一陣快意涌上心頭,一股熱精直噴在了玉玲的花心上,燙得她嬌呼一聲,竟暈了過去。
無瑕小睡了一會兒,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我依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眠。旁邊的玲瓏姐妹畢竟年少貪睡,如并蒂蓮花一般交織在一起睡得正香。她輕輕翻轉(zhuǎn)過來身子,偎進(jìn)我的懷里。
無瑕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的,在月色里顯得斑斑駁駁,我知道那是我狂怒之下的杰作,雖然無瑕在床上喜歡暴力的東西,可我還是愛憐地?fù)崦且粔K塊的瘀紫。
“爺,你知道賤妾姓什么嗎?”無瑕將頭抵在我的胸前,突然問道。
“自然是姓玉嘍,你是玉無瑕嘛?!笨吹綗o瑕臉上露出擔(dān)心的表情,我隨口開了個玩笑,雖然我胸中郁悶,可不想讓我的女人也成天生活在憂愁當(dāng)中。
“其實(shí)賤妾叫做玉夫人的時(shí)候,也是姓玉的,因?yàn)椹┅┯駸o瑕本就是賤妾真正的名字?!?/p>
玉無瑕竟是她的本名?我猛地一怔,無瑕雖然說得平淡,可我還是聽出了那其中的苦澀。
母親姓玉,那玲瓏姐妹倆怎么隨了母姓了呢?我不解的問道。
“因?yàn)槲也幌胱屌畠焊男?!?/p>
跟著斬釘截鐵的話語是一陣壓抑的抽泣,她緊緊抱著我,把嘴死命的抵在我的胸口,就是不讓那嗚咽的聲音傳到女兒的耳朵里去。
半晌,在我的愛撫下她才漸漸平靜下來,恨聲道∶“那個禽獸┅┅他強(qiáng)奸了我!”
“我殺了他!”蘇瑾的背叛、無瑕的被辱讓我再也無法壓制我心中的怒火,一聲撕肝裂肺的怒吼不僅把玲瓏一下子驚醒,就連隔壁解雨也立刻敲了一下墻壁問道∶“大呼小叫的,什么事兒呀?”
“沒事!”我恨恨地回道。
無瑕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道∶“善有善報(bào)、惡有惡報(bào),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早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