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小巧的腳丫踩著桌面,雙腿時而分開時而并攏,身體不安的扭動。程風左手撫摸少女的腰肢,右手竟直接伸進她的短褲里,在她兩腿間撫摸著。
少女嚶嚶嬌喘,不知是被吻得氣喘,還是被摸得舒服。兩人吻得太投入,暫時沒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程風的左手還不知羞恥的鉆進少女的背心,去捉她粉嫩的稚乳!看到這一幕我火冒三丈,冷靜處理的初衷立刻拋到九霄云外。
「程風!」
我突然大喊一聲,兩人都嚇得半死,特別是程風,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那個女孩兒也嚇呆了,驚叫一聲雙手捂在胸前。
「小云?你……你怎么……」
「閉嘴!」
我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背著我姐姐偷腥,你他媽還配做男人嗎?當初你怎么答應我的?要不是我正好撞見,還真讓你瞞過去了!」
「小云,你別激動。你怎么會在這里?」
「廢話!我從那個什么『百花齊放』的時候就盯上你了!」
「什么?你也在?」
程風一臉的不可思議??磥硭⒉恢绤芜h叫我參觀「百花齊放」的事。我心里隱隱感覺不妥,可那種感覺一帶而過,很快被憤怒取代。我瞥了一眼戴面具的女孩兒,她好像被嚇到了,怯生生的扭過臉去,雙腿蜷縮,好像擺在桌上的美味佳肴,的確令人遐想。少女膽怯可憐的樣子絲毫改變不了她雛妓的身份,更增添了我對姐夫行為的不齒。
我破口大罵,把我能想到的臟話一股腦砸向程風。他卻一聲不吭,只是低著頭。罵了半天,我都罵累了,他既不解釋又不反擊,反倒弄得我不知所措。程風畢竟是我的親姐夫,打他又不是,罵他又沒什么用。我氣呼呼的看著他,心里反復盤算該怎樣處理。良久,程風好像下了極大的決心說:「小云,這件事是我錯了,可我有我的苦衷。如果你想告訴蕭雨,就去說吧。我愿意接受任何結果,只要給我一個機會當面跟她解釋?!?/p>
程風竟然如此冷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想想姐姐也并非忠貞,我的心里反而沒底了。就在這是,門外的客廳有人進入,我們聽到男女的說話聲。
「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
是個男人,聽起來年紀不大。就聽一個美妙的女聲說:「哎,你干嘛這么急?別亂摸。??!」
「姐姐,是實在太美了!而且你長得特別像我一個女朋友?!?/p>
「小壞蛋!小小年紀,交了幾個女朋友啊?嗯……你跟誰學的?這么色急!」
我心里不爽,怎么還有人來這個套房亂搞?沒人告訴他們已經(jīng)占用了嗎?我正在氣頭上,心想馬上趕他們走,于是向臥室門口走去。就在這幾步的路程,一股奇怪的狐疑涌上心頭。程風跟著我過來,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臉上也掛著同樣的神色。沒等我開門,外面又傳來男人的聲音,明顯是另外一個人:「小遙,你真沒出息,姐姐都笑話你了?!?/p>
是呂遠!他怎么會來?我和姐夫都怔住了,兩人同時體會到不祥的預感。我猛然拉開門,客廳里燈火通明。一切的一切赫然擺在眼前,根本不給人回避的機會。
我看到客廳有兩男一女,站在沙發(fā)旁邊的男人正是呂遠,寬大的沙發(fā)里,一個中學生模樣的男孩兒壓在一個高挑女人身上,雙手正迫不及待的從她的旗袍下擺伸進去。當我們突然出現(xiàn),兩男一女同時看向我們,雙方都愣住了。特別是那個女人,我看到她的表情從驚訝變成驚恐,我的心也墜入冰窟。
「姐……姐……」
「小云?風……你……你們……」
沒錯,沙發(fā)上被男生壓住亂摸的女人,身穿寶藍色旗袍和黑色絲襪的長發(fā)美女,正是我的親姐姐蕭雨!她的衣著打扮,她的身材樣貌,非常殘忍的印證了我腦中另一個事實:剛才走秀的所謂頭牌,竟然正是姐姐!我腦中好像有無數(shù)的炸彈同時炸響,眼前陣陣發(fā)黑。這時姐姐慌忙推開那個男生,男生也十分尷尬的站了起來。
「呂遠,你他媽什么意思!」
姐夫氣得暴跳如雷,直沖向呂遠。呂遠反而氣定神閑的坐到身后的椅子里,就算姐夫已經(jīng)抓住他的衣領,他也沒有任何著急的樣子,十分悠閑的點上一根煙,「沒什么,我只是幫你們?nèi)覉F聚而已。」
「操!」
姐夫抬手就要打,可這一拳懸在半空,始終落不下去。
「好了,程風,咱們就不要再藏著掖著了。事實什么樣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正好挑明了吧。」
呂遠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威力極大,姐夫竟然放棄了打人的念頭,身子晃了兩晃,頹然坐在旁邊的沙發(fā)里。這時姐姐已經(jīng)整理好旗袍,雖然還像平時那樣正襟危坐,此刻卻一點氣勢都沒有了,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自己的老公。呂遠倒了兩杯酒,遞給姐姐和姐夫。
姐姐稍微潤了潤唇,姐夫則顫抖著一飲而盡。現(xiàn)場的氣氛非常尷尬,特別是我,深深感到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沉默良久,還是姐姐先說話了:「老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