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姐姐……啊……你還不是被哥哥……啊……被哥哥們弄得要死要活的……啊……我替你把第一次給了姐夫,你還來……啊……哥哥用力……啊……來取笑我們……」
「嘻嘻!小丫頭還替哥哥出頭呢!」
姐姐伸過一只玉足,用腳趾撥弄妹妹的乳頭,「要不要我去跟爸媽說,讓你們早點完婚?」
干!姐姐不知發(fā)什么瘋,說得我頭皮發(fā)麻!妹妹卻不甘示弱,喘息著說:「好??!你就去說吧!啊……就說我愛上哥哥了,我才不怕……啊……哥哥……我是說真的哦!啊……讓哥哥娶了我,我們就能……啊……整天不用穿衣服……嗯啊……整天不下床……啊……嫁給哥哥以后,我還能……啊……找姐夫偷情……我也不介意……啊……姐姐來找哥哥……」
小雪的話簡直比姐姐還瘋狂,說得我渾身發(fā)酸,一股熱流已經(jīng)涌到小腹。這時妹妹再度潮起,小穴快速收縮,拼命夾緊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抱著妹妹將每一滴精液盡數(shù)注入妹妹的小穴!
我在親姐姐和親妹妹的小穴里都射過了……
腦海中隱約這樣想著,我感覺自己飄蕩在激流里,即將不知所蹤。
激情過后我抱著昏睡的妹妹,撫摸著她潔白的裸體。這時呂遠進來,他已經(jīng)換上筆挺的西裝,對姐姐使了個眼色。姐姐與姐夫熱吻一番,起身又來到我們面前,吻了我和小雪,然后就要跟呂遠離開。我拉住姐姐,小心翼翼的問她,我射在她里面會不會有問題。姐姐笑著拍了拍我的頭說:「姐姐接觸過多少男人了?這種事不用擔心。不過……」
說著她摸了摸妹妹的肚子,「如果小雪懷孕了,你可不能逃避責任哦?!?/p>
姐姐的話讓我心中悵然,抱緊了昏睡的妹妹,看著她轉(zhuǎn)身走開。即便赤身裸體,即便兩腿間白花花的一片,姐姐還是那樣優(yōu)雅。不知道下一個得到她的是怎樣的男人。
我不記得那晚怎樣離開會所。第二天妹妹一直在睡,晚上由我護送回家,到了又是倒頭便睡。老爸老媽看到還埋怨我,不該帶她徹夜玩游戲。我慚愧得不敢看父母,如果他們知道我和妹妹玩的是怎樣的游戲,甚至還牽扯了姐姐,他們肯定會瘋掉的。那晚我坐在妹妹床邊,看著她睡著時甜美的樣子,心里既感到幸運又倍加無奈。
接下來的一個月相安無事。我繼續(xù)上學(xué),妹妹像往常一樣時常打來電話,對那一晚的事絕口不提,但最后都會小聲說一句:想你。然后不等我回應(yīng)就掛斷電話。姐姐依然是光彩照人的高級ol,處處給人強勢的感覺,也會督促我的學(xué)業(yè),還強迫我從會所辭職。我不知道姐夫有沒有撤資,但他和姐姐的確更加恩愛了,比他們熱戀的時候還要甜蜜。
父母照例催他們要孩子,我照例每個周末都會去姐姐家,姐姐也照例一見到我就送上絲襪美腳,或是水嫩裸足,像小孩子一樣撒嬌,偏要我給她按摩。姐姐不再避諱碰觸到我硬挺的肉棒,可當我想親吻她的腳丫,姐姐卻不讓我得逞。
這個星期天早上,我被陽光照醒,揉了揉眼睛,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睜開。太陽已經(jīng)老高了,明媚的陽光把一切事物都照得不太真實。我在寬闊的大床上慵懶的翻身,抬頭看到墻上姐姐穿婚紗的照片,那種美麗看多少次都讓人心神蕩漾。
我感覺被子里有東西,摸了摸,摸到一條白色絲襪,隨手扔在一邊。地板上躺著一條黑色連褲襪,已經(jīng)撕得千瘡百孔,靠近門口丟著一件白色薄紗睡裙,看見它就能聯(lián)想到姐姐那若隱若現(xiàn)的曼妙身姿。臥室的門半開半掩,門外深棕色的地板上同樣有衣物四散丟棄——窄裙、牛仔褲、高跟鞋……還有目力不及的襯衫、胸罩之類的,想必同樣凌亂不堪。
我揉了揉腦袋,想起昨晚姐夫外出,家里只有我和姐姐。這時聽到浴室里淋浴的聲音,一定是姐姐了。她愛干凈,若不是昨晚太累,絕不會帶著一身香汗和精液睡覺的,今天一早醒來肯定難受得要命,馬上就去洗了。
那片凌亂必須盡快收拾,床單也要換。我想起身,卻懶懶不愿動彈,抬手摸到床頭的黑色高跟鞋,連我也要自嘲一下了。這時水聲停了,我急忙裝作睡著,挺著輕盈的腳步聲來到床邊,一只滑嫩的手摸了摸我的臉頰,隨即身上一重,竟被壓住了。
「懶豬!起床了!」
我睜開眼睛,卻看到蕭雪的臉。
「你怎么來了?」
她騎在我身上,敞開包裹身體的大浴巾,嬌嫩的裸體對著我,毫不介意似的擦濕漉漉的頭發(fā)。難道浴室里不是姐姐,而是小雪?
「怎么?才幾天沒看到妹妹的身子,這么快就看傻了?」
小雪故意扭動腰肢,她纖細的裸體好像拂柳般婀娜多姿。我感覺下身硬了,只是有點發(fā)疼。
「姐姐呢?」
「咦?這該問你呀!」
妹妹湊近我,笑瞇瞇的說:「還沒瘋夠嗎?」
我一時語塞,一把掀翻妹妹,張嘴就要吻。小雪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推著我說:「去死啦!不給你親!誰知道你昨晚舔過哪里?!?/p>
「跟舔你時一樣?!?/p>
「去去!人家剛洗干凈,才不給你碰?!?/p>
我沒想跟妹妹鬧下去,坐起來邊穿衣服邊問姐姐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