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急了,“你們這些廢物,還不趕緊把人拉出去!拉出去??!”
謝景墨大步而來,即將要入宜妃宮殿時,被人攔了一下。
“容遠?!”
“謝將軍,里頭在為宜妃娘娘診脈,您是外男,可沒有進去的道理?!?/p>
謝景墨冷冷的看著容遠,“你是為了容霄吧?”
容遠一臉的冷肅,“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那日是將軍說的,云昭伴了將軍七年,如今容霄執(zhí)迷不悟,我作為父親,自該出手拉他一把,云昭不適合待在太醫(yī)院了?!?/p>
容遠是要借宜妃的手,拔掉容霄心里的刺。
殿內(nèi)。
宜妃放下了滯在半空中的手,對著李公公幾人冷聲道,“出去!”
李公公愣了一下,“???”
宜妃眉眼凌厲,“滾出去!”
眾人離開,只剩下宜妃身邊的貼身丫鬟還站在宜妃身側(cè)。
那丫鬟凌厲,“你且細細說來,娘娘這毛病,可能醫(yī)治!”
云昭淡淡,絲毫不怯,“需要先用針,再用藥,十日后,方才知道效果?!?/p>
丫鬟聞言,大怒,“說什么混賬話,娘娘鳳體怎可容你隨意扎針?!?/p>
云昭沒說話。
室內(nèi)便安靜了下去。
宜妃許久后,才說:“有幾分把握?”
云昭:“五成?!?/p>
云昭故意沒有說太高。
她清楚,有些事情太容易辦到,就會顯得自己太輕易。
這一次無論容遠因為什么推自己出來,都叫云昭明白了一件事。
深宮內(nèi)院,藏拙無法保全自身,她需要有人庇佑,她需要站在更高的位置去。
只有這樣,才能有話語權(quán)。
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而如今宜妃,就是旁人送來的危機,也可能是機遇。
宜妃想了很久,問了一個她最在意的問題,“會……留疤么?”
女為悅己者容,皇宮女子更是如此。
即便跋扈如宜妃,也還是需要一副好皮囊,來籠絡(luò)住男人的心。
云昭低頭,“幾日可消?!?/p>
宜妃聞言,再一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