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對容霄說:“我身上有傷,勞煩你去小藥房把藥抓過來燉了。”
容霄看著方子良久,“可你這方子,對么?”
容霄忍不住懷疑,“你這方子……跟之前幾位大人于我父親討論出來的,背道而馳,這……能有效果么?”
容霄是真心為云昭著急。
“云昭,如果你實在沒把握,要不我去求求我父親,我父親是太醫(yī)院之首,我去求求他們再連夜想一個方子出來,可好?你這方子藥量大,還辛辣濃烈,宜妃吃了,會出事的!”
云昭剛要說話,便看見了站在門口冷著臉的謝景墨。
她簡短對容霄說:“你先去抓吧?!?/p>
容霄也看見謝景墨了,只好先去小藥房抓藥。
等人走了,謝景墨走了進來,一把纂住了云昭的手。
“你跟我走!”
云昭想掙脫,可這會兒已經(jīng)真的沒有力氣了,她只是跟著謝景墨的腳步,但嘴上卻淡淡的說:“走不了了?!?/p>
謝景墨的步子頓住,他憤怒的轉(zhuǎn)過頭,“云昭,你是在跟我賭氣嗎?!你這是為了跟我賭氣,要搭上自己的一條命?!”
云昭笑了。
月色下,笑容很淡,也不入眼底。
她看著謝景墨,搖了搖頭,“謝景墨,我沒跟你賭氣,也不會跟你賭氣,我不過是想換一種活法?!?/p>
謝景墨不解的看著云昭。
云昭輕輕的掙脫了被謝景墨抓住的手。
那一夜,風(fēng)涼。
云昭站在冷風(fēng)中,風(fēng)帶動衣擺,吹起了發(fā)繩。
“我想要試一試也站在高位上,是什么感覺。”
“你不是一直瞧不起我的身世,也瞧不上云家人么?為的,要不過是因為我云昭站的不夠高,不是么?”
“我是云泥,可我有一身傲骨,我有一身的醫(yī)術(shù),我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往上走一走?!?/p>
“謝景墨,我沒跟你賭氣,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