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讓謝景墨立即滾蛋!
倒不料,謝景墨笑起來,“是么?太后怎么會這樣覺得呢?”
“高副將都說了,我如今跟太后走在一起,外頭的人都覺得咱兩是姐妹,如今即便我頻繁出現(xiàn)在太后宮中,外人也只會覺得,我是在跟太后商討國事,畢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傷了根本?!?/p>
“一個傷了根本的人,能對太后做什么呢?”
謝景墨嘴上說的真誠又真心,可視線卻饒有深意的看向云昭手腕上放。
禁忌感直接拉滿。
謝景墨笑瞇瞇的看著云昭,“臣的不行,還是太后診斷的呢,不會有錯的,對不對?”
謝景墨如今說話,也不知道哪里學(xué)來的。
尾調(diào)總喜歡拉長,無端生出幾分哄的姿態(tài)來,漆黑眼眸里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哄中又生生多了幾分勾引。
云昭:“滾出去!”
謝景墨拂了拂身子,“好的,白日里太后日理萬機(jī),晚上我再來?!?/p>
云昭忍怒,“你還敢來!”
謝景墨:“太后千金之軀,自然不敢有半點(diǎn)損傷,臣做的事情,臣自己負(fù)責(zé)。”
那表情,鏗鏘的很。
誰也料不到,他背地里說的是烏糟風(fēng)流事。
謝景墨說完笑著走了,身后摔了一個茶杯。
謝景墨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謝景墨說白天不打擾,白天就真的不來,等到晚上帶著一壺楊梅酒,晃晃悠悠的來。
高副將站在門口,把人攔住了。
謝景墨掀起眼皮,“干嘛,你要攔我???”
高副將縮了縮脖子,“那人家吩咐的,我能怎么辦?你是將軍,可人家如今是太后,我得聽太后的話。”
這話沒毛病。
謝景墨環(huán)胸,“我就這么幾天爭取,我要是進(jìn)不去,我就得被匈奴娶回家,那畫面,你敢想?”
高副將想一下。
謝景墨穿著紅衣,蓋著紅蓋頭,坐在花橋里痛哭的樣子。
確實(shí)有那么點(diǎn)不忍心。
高副將苦瓜臉,“可是云昭不讓你進(jìn)去,我要是放你進(jìn)去,他回頭得說我辦事不力?!?/p>
謝景墨一言不發(fā),就那么看著高副將。
眼神里那股:“那你還要不要管我這個兄弟死活的意味很明顯。”
高副將嘆氣,偏了偏身子。
謝景墨笑著拍了拍高副將的肩膀,“好兄弟,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