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裸著上身抱住他,太大只了包不住,拖著李緒側臉親吻臉頰,另一只手按著肩膀使他正身。
我跨坐在李緒小腹解開衣帶,他側著臉面色緩和許多,還要裝著生氣的樣子,不時擺動著腰身,已經硬挺的大家伙在我身下來回蹭。
現(xiàn)在有點緊張,月事剛過去,花穴又干又緊,我不太會弄前戲,光蹭也不會出水,我只能伸出手朝李緒要東西,“那個,做房事那個。”
四目相望,一問不知,只能伸手沿著床邊摸索,肯定會準備的,在枕下尋找時乳珠有意無意掃過李緒xiong膛,他本來就在忍著,在若有若無的挑逗下臉上浮層粉紅。
終于他忍不住了,伸出手擼動兩下,對準想插入,試兩次塞不進去滑下來了,發(fā)現(xiàn)確實難進去,按著我后腦冰涼的唇細細親著。
李緒很會親,如同本人性格執(zhí)拗,沒過多久體液溢出還沒有一指寬的縫中,他順利進入一根手指,黏液攪動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有聲有響。
我還在執(zhí)著于找潤滑的過程中,李緒這邊已經擴張到兩指了,第三指要進不進,酥麻的感覺讓我喘不上氣,終于在中間的床縫的暗格找到了。
這個小木盒真難找,我打開四指全伸進挖出一大塊均勻涂抹在roubang上,長那么大干什么,進都進不去。
過程急匆匆的,再疼應該也疼不到哪里去,我對準一坐。
“唔。”我趴在床邊上渾身疼的要命,好像做噩夢了,又好像是春夢,反正xiati內莫名幻痛就是記不起夢的什么。
我抬頭看向裹成粽子的李緒,面色不適揉著脖子捶打腰板,輕聲問:“殿下能聽到我說話嗎?”
“嗯……”李緒板板正正躺在床上,時不時發(fā)出痛苦shenyin。
我滿臉心疼去撫摸他臉上露出的肌膚,李緒鼻梁受傷了,被太醫(yī)用草藥敷上包扎好,臉就被分成兩半了,他鼻梁高鼻尖又小又圓,陳武那一刀拍上來時候我都不忍心瞧。
“哪里難受?”安靜的樣子又乖又可憐的,我輕聲詢問,按著他右臉頰親著腮幫處鼓鼓的軟肉。
“冷……”昨夜傷口發(fā)炎高熱,我連夜守著,皇上并沒有派人來問近況,但架不住是親兒子,送來一堆名貴藥材養(yǎng)傷。
“哪里冷?”我將手chajin被子里,身上都快被汗浸了,還會冷?
李緒張嘴,已經燒啞了發(fā)不出聲。
我解開衣服上床,抱住跟暖爐一樣的他,避開傷口免得按壓出血,“現(xiàn)在好一些嗎?”
環(huán)姑突然開門進來,“嬸嬸!宮里來信了!”
不要叫我嬸嬸……
她匆匆進門,見我摟著李緒,呆在原地指著我問:“他都這樣了……你還……那個?”
“殿下一直說冷?!蔽遗φf道,“宮里發(fā)生何事?”
“二皇子準備下葬入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