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咋辦?還送嗎?”
陸生見陸老頭一直不言語,還以為他是在想對策。
結(jié)果他這蠢笨的一言一出,頓時(shí)把陸老頭氣了個(gè)半死。
送?咋送?你還上趕著要把自己媳婦送出去是吧?
陸老頭只得狠狠地白了自己的好兒子一眼,最終也只能咬牙切齒地說:
“兒,燒水吧,把那骨頭再燒燒湯!”
陸生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抱著棒骨,不情不愿地去灶臺邊忙活起來。
這邊的茅草屋內(nèi),陸沉正躺在簡陋的木板床上,卻是一陣的焦躁難耐,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
不對勁啊。
他知道這鹿血不僅補(bǔ)血,更是壯陽。
可是那只不過是頭小鹿啊,鹿血的藥力應(yīng)該不大,怎么會讓他如此難受,都趕上虎鞭了!
按理來說,前世別說姨媽來了。
你必須得是剪頭發(fā)了、手酸腳崴、外加口腔潰瘍和拉肚子才能逃過一次開放的命運(yùn)。
可是面對柳清瑤,他不僅是不想碰那兒。更是想等她的身體徹底好了,再折騰她。
他不希望自己的一時(shí)沖動,讓她落下病根。
但是眼下,要咋瀉火啊
翻騰了半天,他還是覺得不舒服。
最后只能跑到院子里打上一桶冰涼的井水,一下下的潑在了自己身上。
采用潑的方式,就是怕一桶澆下去受涼,還有動作太大吵到柳娘。
可他不知道的是,棚屋內(nèi),柳清瑤還是早就聽到了聲響。
她半坐起身,看著陸沉那高大的身影在夜色中晃動,心里也滿是自責(zé):
陸郎如此難受,真是清瑤的不是啊
她盯著陸沉難耐的背影,替陸沉尋妻的心思,又堅(jiān)定了幾分。
院子里,往身上潑了兩桶水之后,陸沉總算感覺那股燥熱壓下去了一些,于是邁著步子,往屋里走去。
可就在他剛躺下時(shí),這懷里突然蹭過來一具嬌軟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