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縈因他的問題愣了一下,隨后移開視線不看他。
“這不是懲罰。我累了,需要和你分開一段時(shí)間,把事情想清楚。”
顧宴沉眸色暗了暗,突然抱起她。
“你放我下來!”
季縈掙扎,顧宴沉卻抱著她往外走。
“我們不會分開,沒我允許,你哪里也去不了。”
季縈心口像塞了團(tuán)浸水的棉花。
是夜,她在主臥寬闊的大床上繼續(xù)與他楚河漢界……
季縈能出院,那是傷口恢復(fù)達(dá)到了出院條件,并不是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
墜海留下的傷害仍未消退,她身體虛弱,睡得昏昏沉沉的,連顧宴沉什么時(shí)候出門去了公司都沒察覺。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砰”的一聲踹開臥室門,將她驚醒。
還沒等她看清,溫儷便帶了幾個(gè)老宅的傭人闖了進(jìn)來。
伴隨而來的還有楊嫂的喊聲:“太太還沒起,你們怎么能闖進(jìn)去?你們連顧總也不放在眼里了嗎?”
然而,溫儷卻不管不顧地一把扯開季縈的被子,將她床上的樣子暴露于人前。
“給顧家?guī)磉@么大麻煩,你還有臉?biāo)???/p>
昨晚和顧宴沉鬧別扭,所以季縈穿的是非常保守的睡衣睡褲。
但這也非常侮辱人。
“你又發(fā)什么瘋?”
季縈又驚又怒,起身去搶回被子,卻被溫儷揪住了頭發(fā)。
“我發(fā)瘋?你雇傭狗仔去奧爾堡拍下宴沉和聆雪的照片,又買熱搜污蔑他們,讓顧家丟盡顏面,到底是誰在發(fā)瘋?”
季縈腦子懵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她抓住溫儷的手,試圖從她手里掙脫出來。
但是溫儷卻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臉,又大聲呵斥帶來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