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幾個月?山上的鹽礦,有一大畝兩天那么多,別說吃幾個月,吃幾輩子也吃不完?!?/p>
“啊,那么多啊?”曹曉琴激動地捂住嘴,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楚蕭攬住她的肩膀,輕聲道:“這件事比較嚴重,先將鹽礦藏起來,等我晚上再跟你詳說?!?/p>
曹曉琴轉(zhuǎn)身去接他背后的竹簍,
下一秒,又嚇得后退兩步。
只見竹簍里躺著一只雪白狐貍,小狐貍雖然渾身染血,卻還沒死透,正憤怒地沖她齜牙。
要不是它的手腳都被繩子捆住,此時肯定會躥起來咬人。
“呀,是白狐,當(dāng)家得帶回一只活著的狐貍?”
楚蕭笑著展開腰上的布袋。
“可不止一只,我這還有四只小幼崽呢?!?/p>
當(dāng)看到四只毛茸茸的小腦袋,曹曉月激動地沖下臺階,搶過一只抱在懷里,邊擼邊笑:
“姐夫好厲害,前些日子才抓到的野豬仔,今天又抓到了小狐崽,能給我養(yǎng)嗎?”
曹曉月還是孩子心性,最喜歡養(yǎng)毛茸茸的東西。
楚蕭沒有拒絕,只是叮囑:“狐貍急了會咬人,你養(yǎng)的時候小心點,別被它抓傷咬傷。”
“嗯!姐夫說的話我都記著?!?/p>
曹曉月歡天喜地地跑了下去。
孫大壯從院子里出來,袖子擼得老高,喜滋滋道:“楚兄,你總算回來了!”
“我已經(jīng)把所有酒壇子擦干凈了,就等著你回來泡酒呢。”
孫大壯擼著袖子,從回村開始,一直干到現(xiàn)在。
曹曉琴勸他休息會,他笑著說這是在為生兒子做準備,一點不能耽誤。
搞得屋里幾個女孩子只能害羞地低著頭,跑得遠遠的。
楚蕭將老狐貍放進籠子,走到長廊上。
只見十幾個土壇子整整齊齊擺在木桌上,被擦拭得熠熠發(fā)光。
他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我們就一根鹿鞭,哪用得到這么多酒?三壇子就夠了?!?/p>
“?。咳龎幽睦飰蚝劝??”
孫大壯有些急:“怎么也要泡個七八壇子嘛,我還指望著多生幾個兒子呢?!?/p>
“哈哈哈,這些材料都是可以重復(fù)泡的,等喝完了再泡就是?!?/p>
說著,他擰開第一壇酒的瓶蓋。
瞬間,濃郁的酒香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