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總有輪換值守的時候,那禁軍個個回到皇城,都還是在皇宮里頭巡視,不認(rèn)得齊子易倒是件怪事。
楚雁回挑了挑眉,冷嘲道:“你這官怎么當(dāng)?shù)??莫不是空穴來風(fēng)的名聲?”
齊子易反駁:“在下常待詔于翰林院,非陛下宣召不出,昭翎將軍當(dāng)初不也沒一眼認(rèn)出我來?”
“所以說你入不了我的法眼呢~”楚雁回笑笑。
無羈和肖鶴夾在兩人中間,雙雙語塞。
不知是哪句話刺激了面前的禁軍,只見他們圍作一團(tuán),竊竊私語道:“他說的‘昭翎將軍’莫非是那人?”
“怎么可能!昨日換值的大牛不是說她被罷免官職了嗎?哪還有什么昭翎將軍???”
“莫非這幾人是騙子?!”
“聽說不久前京兆尹陸大人在環(huán)城河發(fā)現(xiàn)了許多詭異的尸體,都是鸮兵!這永和村又是盛出鸮兵的村莊……”
“壞了!是兇手!”
“你小聲些!別打草驚蛇!”
四名禁軍面面相覷,不約而同擺出警戒,眼里都是對立功的渴望。
卻不知面前四人把他們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
齊子易:“……”
無羈:“……”
肖鶴:“……”
三人沉默無言,暗自喟嘆,皆由衷懷疑這些人是怎么進(jìn)的宮。
然而楚雁回卻根本笑不出來,那些話在她聽去,無疑都是諷刺,當(dāng)即變了臉色:“說得對,確實不是將軍了?!?/p>
“不過像你們這種蠢笨如豬的東西,這輩子都不可能爬到這等高位上來吧?”
禁軍們紛紛一愣,反應(yīng)快的立即猜到對面極可能就是貨真價實的“昭翎將軍”。
即便想起她的恐怖傳聞而心驚,但也實在咽不下遭受侮辱的這口氣。
握緊長槍,喊道:“你你你、你現(xiàn)在就是個賤民,囂張什么?!”
楚雁回嘴角微動,兩頰肌肉扯了扯,一言不發(fā)看著那人。
氣氛逐漸焦灼,無羈驚覺不妙,他猛地看向那名禁軍,皺眉深嘆。
你說你沒事兒惹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