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建筑外立面由墨色大理石拼接而成,石材表面經(jīng)過特殊工藝打磨,在陽光下管著金屬般的冷冽光澤。
入口處是兩扇高達五米的銅制雕花大門,門板上雕刻著繁復精美的饕餮紋與卷云紋。
門兩側矗立著漢白玉石獅,威風凜凜地守護著這座古玩寶庫。
在承乾拍賣行的二樓辦公室,許南喬修身的職業(yè)裝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的纖指正無意識地摩擦著果上翡翠擺件的紋路。
“張經(jīng)理,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p>
許南喬聲音清冷如冰,“就像這塊冰種雕花,過度雕琢反而失了天然韻味?!?/p>
張啟明,是她的經(jīng)理,頂頭上司。
她不太喜歡這個男人,這一個典型的中年肥胖油膩男。
仗著手里有點勢,喜歡潛規(guī)則女下屬。
聽說在她入職之前,有位女下屬受不了張啟明的“威逼利誘”,抑郁得離職了。
許南喬因為個人能力出眾,張啟明平時把手上的事情都交給她做,所以沒有過度騷擾她。
她也樂得清靜。
只要能不被張啟明騷擾,工作累一點她無所謂。
工作能夠收獲工作經(jīng)驗,她反而樂在其中。
不過最終張啟明不知道腦袋哪根筋錯位了,竟然又想來打她的主意了。
張啟明肥碩的身軀前傾,礙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翡翠擺件微微晃動。
“小喬果然懂玉,不過玉要遇良匠,人也得找對靠山?!?/p>
“城西那家修復工作室,我可是能說得上話的。”
“我的喜好,張經(jīng)理倒是比我自己還清楚?!?/p>
許南喬突然轉身,高跟鞋與地面碰撞出清脆聲響,她雙臂環(huán)胸,杏眼寒芒微露。
“只是有些資源,靠交換得來的,哪有憑本事得來的踏實?”
“憑本事?”
張啟明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肥胖的身體壓得椅子嘎吱作響。
“小喬啊,你還是太年輕了?!?/p>
“你知道為何你上月遞交的修復方案,明明更符客客戶需求,可最終拍板的卻是王專員的方案?”
“這里面的門道,你難道一點不懂?”
許南喬嬌胸起伏不定,那胸前的飽滿,幾乎要把紐扣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