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撞擊,便滿含深情的叫她一次,而她回眸便撞進(jìn)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清晰又明亮,看不出半分醉意。
她以為,他認(rèn)出來她了。
誰知道清醒過后,他卻氣得雙眼通紅恨不得殺了她。
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轉(zhuǎn)身朝書房奔去,在抽屜里翻找著什么。
當(dāng)她好不容易穿好衣服顫巍巍的走到書房門口時,他沖她怒吼:“你動了我的東西???”
他的身旁,站著家里的傭人,此刻也瑟瑟發(fā)抖,指著她說道:
“平時書房我們都沒有動過,都是夫人在進(jìn)行打掃,前兩天我還看見她拿了一大包東西扔出去了”
蘇婉清忍著下半身的不適,開口問道:“什么東西不見了?”
謝閆塵:“一條手鏈。”
蘇婉清又問:“是放在抽屜里的嗎?我沒有動過抽屜里的東西?!?/p>
謝閆塵冷笑:“別裝了!那是我和寧寧的定情信物,世界上只有那一條,承載著我們的許多回憶!你什么都不扔就扔那條,還說你沒動過!”
蘇婉清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把全部傭人都召集起來,挨個詢問,卻都沒有問出來是誰動了那條手鏈。
大晚上被吵醒,傭人們怨氣升天,一個個叫苦連天:“夫人,我們白天要上班,晚上還要被污蔑偷了東西,這叫什么話??!”
“就是啊!要是懷疑我們是賊那我們走好了!做這些給誰看??!”
他們抱怨期間,謝閆塵就在旁邊冷眼看著。
蘇婉清一邊安撫,一邊瘸著腿仔細(xì)判斷傭人話語里的是真是假。
一個小時過后,毫無結(jié)果。
謝閆塵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定,她仗著自己是謝家太太的身份隨意扔了他的東西,還大半夜把傭人叫起來示威。
終于,在傭人打了無數(shù)個呵欠之后,他怒喝:“夠了!蘇婉清你真讓我惡心!”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
盡管后來查明了,是家里的一個傭人手腳不干凈,可無論她怎么跟他解釋,他都認(rèn)為是她故意藏了起來,想借機(jī)來提醒他和家里的傭人她才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人。
和現(xiàn)在的情況如出一轍。
蘇婉清扯了扯嘴角,只感覺身心疲憊。
那次他不信她,她還能給他找借口,畢竟當(dāng)時那傭人咬死不清楚那手鏈怎么到他房間的,而家里沒有監(jiān)控手鏈上也沒有指紋,就連警察來了也沒有辦法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