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也沒閑著,抓著瘋狂震顫的an摩棒在后xue打圈攪動(dòng),延長了我的gaochao,小xueyg是pen了好幾ghui才一張一合地訴說著空虛。
我脫力重新趴回桌面,雙tui不停打顫,足尖ruanruan地垂dian在地面。
被抱去清洗的時(shí)候我就累得睡過去了,再醒來時(shí)我沒被綁著,而且shen上也穿了衣服——如果幾條只能勉qiang遮住三dian的布條也能叫zuo衣服的話。
當(dāng)然shen上還有一段ruan紗,圍在xiong前讓shen段顯得影影綽綽,所以也不過是形同虛設(shè)罷了。
窗外太陽已經(jīng)西斜,我kou里發(fā)gan1,起床想找shui喝,走到走廊也沒看見人,只有盡tou的房間從虛掩的門feng里透chu亮光。
我tuiruan地扶著墻走j去,只見左然又換上了筆tg的制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敲打鍵盤。
左然很快發(fā)現(xiàn)了站在門kou的我,抬tou盯著我shen上張了幾次kou,才啞聲dao:“你醒了……是要找shui喝嗎,來我這吧。”
左然倒了一杯溫shui,我走過去一kou氣gan1掉,才看到電腦上正在編輯中的飛行日志。
原來他們也不是完全閑著啊,我心里嘀咕。
左然努力把tou重新轉(zhuǎn)向電腦,yan神卻忍不住往我這飄。
我趁機(jī)問dao:“這衣服是怎么回事?”
左然手握拳抵在嘴邊裝模作樣地輕咳一聲,才dao:“我也不清楚,我?guī)湍闱逑赐旰缶徒唤o莫弈了?!?/p>
肯定是莫弈的手筆,我扯了扯huaxia的布條想dao。
左然沒再說話,雙tui卻不自然地合攏,我低tou一看,兩tui中間已經(jīng)被dg起一個(gè)gaogao的小帳篷了。
左然開koudao:“你……”
“等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