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會真的很痛,謝清衡控制了力度,給二小姐的只是要命的舒爽中夾雜了一絲調(diào)皮的疼而已。
有個小孔是女子的尿口,謝清衡的舌頭磨了磨它。
郁真香一個激靈。抬起腿要蹬謝清衡。
她馬上就要,就要……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今夜已經(jīng)被謝清衡肏成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yin娃,如果真的就在這時尿出來,當著謝清衡的面控制不住了,那她還怎么活?她被謝清衡調(diào)教成什么人了?
郁真香拼命去憋。
謝清衡冷笑,手指點上那小小的洞,左右搓動幾下。
郁真香渾身一彈,rufang也晃了晃。尿了。
尿口受了愛撫,噴出的水流難以形成柱狀,只管四散逸出。謝清衡往前,挺立的roubang貼住了噴射的尿口,射出的熾熱尿液全部滋在了yinjing和囊袋的連接處。謝清衡也爽得打顫。
待她尿盡了,謝清衡附身,額頭蹭著郁真香的肩窩,啄吻著。粗重的喘息聲籠罩著郁真香。
少女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臟……”她說。
“不臟?!敝x清衡說。
郁真香眼睛闔上,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自處。謝清衡真的很喜歡她。
不會傷害她,也絕不允許她離開,轉(zhuǎn)而投向他人。這是個除了不愿讓她感到切實痛苦以外毫無顧忌的人,醋勁一上頭就干出強奸這種事。
折騰了這么久,謝清衡后來幾乎完全沒管他自己,粗壯的一根棍直直矗立著。郁真香向那處瞥了眼,唇瓣嚅囁,說了句什么。
謝清衡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二小姐,你說什么?”謝清衡忙不迭問,試圖讓郁真香再說一遍。
“……”郁真香扭過臉去不看他,那么羞恥的話,這輩子也別想她說第二次。
其實謝清衡耳力不凡,他聽得一清二楚,就是還想聽。
郁真香說的是“肏我”。
大約是謝清衡專注于取悅她而忽略了自己的行為,博得了郁真香的一絲認可和憐憫。
謝清衡不覺得自己被郁真香可憐了有什么,覺得他可怕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覺得他可憐的上天入地也難尋,這下好了,就在他懷里冒出來一個。
謝清衡勢必要占有郁真香的一切,這是他早就打好的算盤。所以無論郁真香對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只要她不給旁人,是給他獨一個的,他就滿意,就開心。
郁真香還是心太軟,僅僅是這樣就能討她歡心……但他就喜歡她心軟,又對外人心硬,好似她給他留了小道,供他接近她的內(nèi)心一般。
他再次沉入郁真香的嬌軀之中。用舌頭,用手,用自己的命根子。反反復復入她,將她的xiaoxue射得再也裝不下更多,yinjing鑿著她的銷魂洞,洞口就擠出早先射的精水,噗呲噗呲作響。洞口早被肏得腫起,鼓鼓的圓環(huán),套著謝清衡屹立不倒的雄壯男根。
郁真香沒想到謝清衡精力猛到這個地步。一整夜的yin靡。
乳波搖蕩,汗shi的青絲散亂,女陰與男陽嵌合,深深的交吻和互相吞食。十指緊扣,她在他身上騰起又坐下,學著用xiati肉口吞吃外物,幾次較量后覺得自己贏了,卻只是在下一回合里將謝清衡的roubang越咬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