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室,已擺滿了一桌食物,蕭陌看著坐在那里的人疑惑,這是做什么?讓他服侍他用餐?還特意等他?
“去哪了?”詹伏栩擺弄著碗筷,看向他,“不是有傷?”
蕭陌接過碗筷為他布菜,“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了解一些適合屬下藏身之所?!?/p>
蕭陌點(diǎn)頭示意他坐,“先吃飯?!?/p>
蕭陌后退了兩步,“殿下,您折煞屬下了,屬下怎能與您同桌而食?!”
詹伏栩抬頭看他,冷笑,“孤的話你敢不聽?”
“屬下不敢,可……”
“可什么?”詹伏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讓你同桌用餐就不敢,以后孤怎么用你辦事?”
“屬下……”蕭陌看了他一眼坐下了,“冒犯了?!?/p>
等詹伏栩動了筷子,蕭陌才動了起來。
詹伏栩看著蕭陌的速度皺起了眉,是誰和他搶飯了嗎?他要這么狼吞虎咽。但卻沒再打斷,能讓他坐下一起吃已經(jīng)很好了,慢慢來。
詹伏栩不過吃了兩口菜,蕭陌已經(jīng)吃好站在了他旁邊。
蕭陌暗暗可惜,味道還可以,可惜不能細(xì)細(xì)品嘗,不過好像沒以前吃過的好吃。
蕭陌拍了拍頭,沒想起是誰。
詹伏栩一個人用餐,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飯食七成飽剛好。
蕭陌一直站在他身邊,詹伏栩終于開了口,“把衣服脫了,傷讓我看看?!?/p>
蕭陌猛然一驚,脫,脫衣服?這么生猛?雖說是看傷,但那也太怪了吧。怎么自從玉佩暴露后得到的關(guān)注這么多?只是因?yàn)榫让鲉幔?/p>
不過這個詹伏栩怎么甚至連身體也要看?他身上還有那些信件?。?/p>
“殿下,不用了,過兩天就好了,您不用擔(dān)心?!?/p>
不知是哪句話觸了詹伏栩的點(diǎn),詹伏栩站起了身背對他,“胡說什么,我只是在考慮你的武力值能不能貼身留在身邊,誰擔(dān)心你了,別自作多情?!苯z毫沒注意自己的自稱發(fā)生了變化。
蕭陌眼尖的看到了他發(fā)紅的耳朵,以及他緊張的話語,眨了眨眼隨即笑彎了眼,這個太子看起來人還不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要不是你殺的原身,跟在你身邊又何妨?
詹伏栩沒聽到聲音,也不知他信了沒有,假裝咳嗽一聲,又轉(zhuǎn)了過來,“先不說這些了,說說你的易容!”
詹伏栩又咬牙切齒起來。
蕭陌暗自退了兩步,苦笑,男人心海底針,這話題換的也太快了,不過說起易容,誰能知道那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屬下,屬下并不會什么易容術(shù),只是想著沒人見過屬下的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