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4頁）

顧子沉聞見味道，回頭看他一眼，有些詫異。

“來一根？”陳涵不容分說，遞給他，“提提神。”

顧子沉不好拒絕，伸手接過，吸一口，開始咳嗽。

“這件事疑點(diǎn)太多?！标惡f。

“怎么？”

“既然莫瑞絲飛出上海是真，匿名者的帖子就不像憑空造謠，但飛機(jī)上卻沒有要找的人。對方會是什么人？”陳涵皺眉，緩緩?fù)鲁鲆豢跓煛?/p>

“或許是莫瑞絲的對頭，也可能是某個知情者。如果不是造謠，要么，章凝提前知道行蹤泄露，臨時改變計劃。要么，對方的消息原本就有誤?！鳖欁映寥粲兴肌?/p>

“還有第三種可能，”陳涵微微瞇起眼，“你覺得，飛機(jī)上是空姐多還是空少多？”

“當(dāng)然是空姐，”顧子沉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不可能是女人假扮?！?/p>

“那駕駛員呢？”

“這個……”顧子沉仔細(xì)回想，“他們都戴著頭盔面罩，但我也看過，沒有女人?！?/p>

“如果扮作空少，的確不太現(xiàn)實(shí)。如果是她扮飛行員呢？你能看見的，只占臉的很小一部分?！?/p>

顧子沉腦中猛地一震。他突然想起監(jiān)控上女人的臉。

那張臉線條冷硬，與普通年輕女性截然不同。如果她稍加偽裝，說不定真能蒙混過關(guān)。

“隊長……”他背上沁出細(xì)汗。

“晚了，”陳涵輕描淡寫，“不過他們的航線的確是去南京，我們還有機(jī)會?！?/p>

他正要打電話，手機(jī)卻先一步開始震動。兩人不由對視一眼，陳涵接電話。

“喂？”

“我正要回市局。你說。”

“以色列？”

“知道了。”

掛斷電話，陳涵少見地神情疑惑：“匿名者的ip……在以色列特拉維夫。”

陳涵帶著顧子沉一從電梯出來，所有人心里都騰起不妙的預(yù)感。兩人方圓兩米內(nèi)煙味濃重，根據(jù)經(jīng)驗，沒有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