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幾秒,還是叫人上了車。
綿綿穿得少,上車前一直在墊腳。
“敢坐嗎?”霍銘生問她。
綿綿愣了下,咬了咬唇,說:“做那個嗎?”
霍銘生臉上露出反感,“不是,坐車,敢坐我的車嗎?”
聞遙從不會往那方面想,就算他欺負(fù)過她多少次,她的內(nèi)心依舊像白紙一樣單純。
綿綿有點尷尬,知道自己會錯了意,笑了笑,說,“敢坐的。”
她故意把話說得含糊不清,聰明人都知道這話帶了點那方面的暗示,可霍銘生卻不感興趣。
“我開車很顛簸?!被翥懮f。
綿綿說,“沒關(guān)系,我就喜歡刺激,二爺帶上我?!?/p>
霍銘生看她一眼,那張臉有那么一點像,但又不是。
“上車?!彼渎暲錃?。
綿綿很乖地坐上了副駕駛,她系上安全帶,等著他發(fā)車。
一聲槍響,霍銘生以很快的速度飚了出去,綿綿有點害怕,但是面色十分從容。
他懂得這時候不能掃男人的興,只能乖巧地賠著笑。
霍銘生卻在想,要是身邊坐的人是聞遙,會怎樣。
她肯定要哭,身體止不住地抖,然后小聲,怯怯地叫著,“霍銘生,停車,我怕?!?/p>
霍銘生問綿綿,“怕嗎?”
綿綿故作輕松,“不是很怕,我從小膽子就大?!?/p>
“是嗎,你這張臉,真看不出來。”霍銘生扯了扯唇。
綿綿說,“我只是長得慫,又不是真的慫?!?/p>
她調(diào)查過這個霍二爺,就喜歡玩刺激又驚險的項目,她想按照他的喜好行事,總不會錯的。
“那你乖嘛?”霍銘生又問。
綿綿笑著,“二爺喜歡乖的,我就是乖的,二爺不喜歡乖的,我就是壞的?!?/p>
聞遙的嘴巴,說不出這么討好的話,她的嘴巴,又笨又硬,偏偏又軟得很,親起來讓人上頭。
【一點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