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林知瑤立刻道:“你上次就是清醒了是不是?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是不是?”
梁頌?zāi)旰溃骸耙矝]特別清醒……”
“你太能忍了!你肯定聽到我說裴氏了,你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旁敲側(cè)擊也沒有?!?/p>
“很想問,但不想逼你?!?/p>
梁頌?zāi)陮嵲拰嵳f道:“那時候總?cè)悄闵鷼?,摸不清該如何與你相處,想著你不愿說,我問了也是無用的。何況當(dāng)年的事錯綜復(fù)雜,你也有諸多無奈,我回京下了決心要查清楚,所以早晚都會知道的,不必要為難你。
林知瑤靜靜地看著眼前人,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所以你去承陽前對我坦白了假-幣事,不是什么試探,是先坦誠,是想要我對你的態(tài)度?”
“也不盡然,”梁頌?zāi)甑溃骸白钪匾氖遣幌胱屇阋粋€人承受,干嘛非要在我醉酒的時候才能自言自語的嘀咕幾句,明明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無論多難的事,我們一起面對就好了?!?/p>
林知瑤不想讓自己矯情,便撇嘴損他道:“好肉麻的話!”
梁頌?zāi)晷π?,“還是說得少,以后我隨口就來,夫人便不會覺得我說的肉麻了。”
“救命,”林知瑤裝作逃走,“那我寧可聾了算了!”
梁頌?zāi)陮⑺醋。安恍?,不能聾,近來夫人才愿意和我促膝長談,我沒聽夠也沒說夠呢。”
兩人鬧著便在床上滾作一團,笑的氣喘吁吁,沒一會兒氣氛就逐漸變了味兒,越發(fā)曖昧了起來。
“阿淵……”
也不知怎么就吻在了一起,接著便是衣帶滑落,肌膚纏綿,錦被翻紅浪。
兩人心意相同,一切皆是順其自然。
梁頌?zāi)暄凵衩悦砷g看向身下的人,忽然想起了一首詩: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汗光珠點點,發(fā)亂綠松松。
他心跳飛快,卻因與林知瑤貼的太近,同她的心跳一起,完全亂了節(jié)奏。
折騰至天光微亮,兩人終于昏昏睡去。
錯過了午膳,又未時才起,夫妻倆共試蘭湯的事,這院的人算是全猜到了。
夫妻倆本沒覺得什么,可見院里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比他倆新婚的時候還要高興的模樣,也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以,林知瑤簡單吃了幾口東西,便和梁母說去屋里看會書,匆匆躲走了。
梁頌?zāi)隂]一會兒也跟進了屋,林知瑤裝沒看見他,依躺在矮塌上,繼續(xù)盯著手里的那觀石錄本。
梁頌?zāi)甑皖^笑笑,在書架前選了一本傳記,坐到了她邊兒上,也看了起來。
雙雙安靜了大半響,梁頌?zāi)旰鋈恍α艘宦?,林知瑤猛地回神兒,發(fā)現(xiàn)對方是盯著她笑的。
“笑什么?”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