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有些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一眼陸可無,嘴里也有了聲音。
“我還有事,我下次再來見你?!?/p>
說罷,江澤野也沒有注意到腳下掉落的盒子,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
江澤野現(xiàn)在有些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沒有堅(jiān)持把陸可無送去103區(qū)給別的雌性安撫了。
這樣他就不會和自己搶沈悅予。
他想要針對陸可無,但是沈悅予還在這里,江澤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不行,不能給她留個壞印象,他們才認(rèn)識不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悅予總覺得他離開的背影,莫名顯得有些落寞。
“系統(tǒng),江澤野有扣好感度嗎?”
“沒有的?!毕到y(tǒng)回答。
“主人?!边@個時候陸可無走了過來,他將花瓶放在床頭的位置。
野花的香氣在空氣里彌散開,陸可無眼睫微抬。
“也許江上將,他是誤會了什么?!?/p>
“我知道,主人對我只有主仆之誼,沒有那方面的感情。”
陸可無說到這里,聲音顯得很是平穩(wěn):“您需要,我去和他說清楚嗎?”
“這事你不必?fù)胶推渲??!鄙驉傆杌卮稹?/p>
陸可無聞言垂了眼:“主人,那我今晚,住哪里?”
他這問題倒是有些問到沈悅予了。
他之前是狼形,又是沒有理智,因此和沈悅予住在同一個帳篷里不算什么,可他如今可是一個貨真價實(shí)的雄性。
沈悅予掃了一眼他的身材,發(fā)現(xiàn)陸可無因?yàn)榻?jīng)常鍛煉的緣故,身上有著一層薄肌,竟然意外的有料。
沈悅予也覺得自己和他同床共枕有些不合適,就在這個時候,帳篷外面響起了人聲。
“沈悅予小姐?!蹦侨瞬]有走近帳篷,而是顯得十分的禮貌。
“上將考慮到您的住宿方便問題,吩咐我為陸可無再準(zhǔn)備了一間帳篷?!?/p>
“不知現(xiàn)在陸可無可否方便與我一起去看看。”
“方便的?!鄙驉傆璩懣蔁o擺手:“快去吧?!?/p>
“嗯。”陸可無點(diǎn)頭答應(yīng),走了出去。
然而卻是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陸可無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失落。
后來這一整日,江澤野都沒有來找過沈悅予。
于是晚上沈悅予也是自己一人睡覺的,她本來覺得這沒什么,卻是不想當(dāng)晚沈悅予就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渾身是傷地被關(guān)在一個地牢里。
“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