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連云與沈滄目光交匯,一時間,有什么變得曖昧濃稠。
沈滄拿過宋連云手中的酒杯一起放下,拉住宋連云的手臂一點點往自己的方向帶,拇指慢慢往上爬去,直到宋連云整個人擁入懷中。
“怕嗎?”沈滄的吐息落在了宋連云的耳垂。
“怕?”宋連云指尖點在沈滄的xiong口,一路往下,猛然勾住沈滄的腰帶,“我可能怕嗎?”
沈滄輕輕摩挲宋連云的耳垂:“既然阿云不怕,那我就放心了?!?/p>
說罷,便將宋連云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新婚之人雙雙墜入綢紅。
燭光氤氳,薄紗輕覆,一個個瓷瓶被擺到了床頭。
宋連云的頭發(fā)被沈滄散開,養(yǎng)了大半年才長大的頭發(fā),如墨般鋪陳。
沈滄像受了刺激,手指繾綣繞住宋連云的發(fā)絲,傾身覆上。
宋連云揚起脖頸,主動迎受。
眼前生花,xiong腔生火。
沈滄的唇輕輕貼上宋連云揚起的脖頸,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宋連云的肌膚上,引得宋連云微微顫抖。
宋連云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沈滄的臂膀,指尖泛白,欲拒還迎。
沈滄的吻從脖頸緩緩上移,落在宋連云的下頜,而后輕輕輾轉(zhuǎn)至他的嘴角,宋連云微微啟唇,承受得更深。
光影在墻壁上跳躍書寫,與那綢紅的床帳相互交織,如夢如幻。
宋連云被沈滄翻了個身,脊背弓起,發(fā)絲滑落,露出肌膚。
“阿云,要是不行了,告訴我。”沈滄抬手,取了一個瓷瓶。
宋連云眼睫顫顫:“男人不能說不行。”
沈滄沒勸他,只是拔了木塞,將瓷瓶里的水液往手上倒。
晶瑩的液體在燭光下閃爍著微光,恰似清晨荷葉上的露珠。
露珠垂在荷葉尖角,終究要滴落。
宋連云的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只剩下沈滄的氣息和不容抗拒的觸碰。
不愧是攝政王,該有的魄力是真不缺。
背對著沈滄,宋連云不知沈滄的目光能點燃多少的火,只能嗅到愈發(fā)濃郁的香氣。
香氣漸漸深入了他。
宋連云的呼吸微微急促起來,臉上也染上了更為濃烈的紅暈,咬住了枕頭。
一個瓷瓶不夠,沈滄又啟了兩個,將宋連云整個人都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