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邊,定是被下了藥。
不可能是那林干的,他不會這么對我,是那個祭司?
不……
一身轟鳴傳來,是開門的動靜。
是那林?我翻下榻去,往門的方向爬去,嗒,嗒,嗒……我抬起粘膩潮shi的眼皮,一雙戴著金鐲的腳來到眼前,純白的綢緞垂曳在我的手背上。我伸手攥緊,仰起頭,那林俯視著我,因?yàn)槟婀猓床磺逅哪?,除了那雙藍(lán)眸——又冷,又灼,仿佛染著烈焰的海水。
我打了個哆嗦,不可置信:“那林?”
手腕卻被猛然抓住,往上一提,我整個人被他打橫抱了起來,下一刻,背已落到那又涼又硬的玉榻上。我攥住他xiong前的瓔珞:“你…”
“我別無選擇,彌伽,莫要怪我?!彼┥碇刂馗沧∥业拇剑话殉断铝宋业难澴?,我掙扎著踢蹬著,雙腿卻被他屈膝擠開,被他的手指滑入我早已shi膩不堪的股間。
“唔!”我一個激靈,抬腰想躲,卻被他翻過身去,勒住了腰臀,下一刻,谷道襲來一絲被拓開的痛楚,是他手指侵入了進(jìn)來。不待我適應(yīng),他便緩緩攪弄起來。
許是藥效使然,絲絲快意立時如漣漪漫開,令我情不自禁地扭送腰身,吞吐起他的手指來,弄得噗噗作響,不堪入耳。
他呼吸一重,挪開嘴唇,眸中情欲洶涌:“可惜我十四年前不懂雙修之道,否則,你早成了我的神妃……實(shí)在后悔?!?/p>
手指重重送了幾下,我便泄了身,軟在榻上。
“我才后悔……”我喃喃,“當(dāng)初,不該看你那一眼……”
否則,就不會對你一見傾心。
“你說什么?”他吻吮我的耳根,捧住我的臉頰,呼吸凌亂地問。
我不答,就被他翻過面去,拉開了雙腿,折到腹上,教我為之沉淪的藍(lán)眸盯著我,腰身一挺,猛地嵌入進(jìn)來。
“?。。?!”我早被藥效蝕透了肌骨,他甫一入內(nèi),我便如久旱逢甘霖,身子里似開出了花來,止不住地打起擺子,將他夾得死死的。他悶哼了一聲,手指摳進(jìn)我皮肉里,把我的雙腿架上肩頭,似脫韁野馬般發(fā)了狂的挺動腰身,又快又狠地撞擊起來:“我當(dāng)初就該,像這般,狠狠的,狠狠的,要你!”
“嗯啊,啊?。 蔽医o他撞得魂魄都似飛出天靈蓋,直飛到九霄云外,仰起脖子快要窒息,止不住shenyin出聲來。
“…我何苦受盡煎熬?”
他抱著我的腰,把我翻過面去,掐住我的脖子從后邊進(jìn)得更深,近乎將兩個子孫袋都塞進(jìn)來,饒是藥效麻痹了痛覺,我亦被撐得受不住,掙扎著往前爬,被他毫不憐惜地拖回去,狠狠侵到最深處,將我占有得徹徹底底。
我抽泣著,快要溺死在在自己的淚水里,心痛到像墜入十八層地獄,受盡油烹凌遲,身子卻給他一次次拋上那極樂之巔。
渾渾噩噩不知泄身了幾回,小腹亦被他射得如注水皮囊般,藥效才漸漸緩解。我虛脫地昏過去片刻,又被他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