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都是個人?!?/p>
“唉!再看看吧?!?/p>
孫尚書拔出了自己的隨身佩劍,而孫將軍則是怪笑著拔出了破軍的振金長刀。孫將軍看得清楚,那老家伙的佩劍是他一直隨身那把,他打算讓老頭子嘗嘗心痛的滋味。
一個交錯間,孫尚書的佩劍果然應(yīng)聲而斷。但是孫尚書卻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扔掉斷劍,問道:“這偏遠(yuǎn)之地還有這等神兵利器?”
孫將軍回憶了一下破軍對這刀的介紹,是一種天外的隕鐵打造的,便隨意說道:“天外神兵,你可曾見過?”
“天外?好好好,你居然承認(rèn)了?!?/p>
“哼!我承認(rèn)什么了?”
孫尚書握緊雙拳,拳鋒上涌現(xiàn)出乳白色的寒氣:“我問你,我的兒子去哪兒了?!”
聽到孫尚書這么問,孫將軍面目猙獰道:“兒子?你就當(dāng)你從來沒有過這兒子吧!”
“殺?。?!”洶涌的寒氣噴薄而出,孫尚書奔襲而來,勢如雪崩。
“死老頭,吃我一刀?。?!”孫將軍也絲毫不懼,仗著神兵之利,迎面直上。
交手
還是那句話,就算是神兵利器,也得看是誰來用。振金長刀雖然異常堅固、削鐵如泥。但只要能躲過刀鋒,再鋒利的刀,也就發(fā)揮不出作用了。
孫將軍持刀迎頭劈下,他本就沒打算將自己老爹一刀兩斷。刀還未出,就想著留手,自然少了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對上的還是武藝超過自己的老爹,就更不占優(yōu)勢了。
只見孫尚書側(cè)身閃過刀鋒,臂膀一晃,拳頭就橫擊在刀身上。乳白色的寒氣吞吐間,就將自己的拳頭給凍在了刀身上。
孫尚書的腳下也沒閑著,只見他出腿如刮地勁風(fēng),足尖貼著地面,就向著孫將軍的小腿骨點去。這下子要是點實了,腿就沒法用了。
孫將軍見狀立馬抬腿,躲過了這一踢,卻沒想到這一踢只是虛招而已。孫尚書見他抬腿閃躲,踢出的那只腿便向著地上一頓。
力從地起,足膝胯脊肩肘腕,節(jié)節(jié)貫通。那凍在刀身上的拳頭借著這股勁兒,猛然一擰。那孫將軍此時又是金雞獨立的姿勢,即便及時松了刀,還是被這股勁道裹挾著,擰倒在了地上。
孫尚書握住了刀柄,用力一扯就將手從刀身上扯了下來,但因為凍得實在結(jié)實,便留了一塊皮肉在刀身上。
血還沒滴,便又被寒氣凍住。孫將軍見狀眉頭一皺,感覺這老頭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等等,會不會是自己留宿象姑館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心里發(fā)虛之下,孫將軍就更不敢動手了。
孫尚書看見孫將軍沒有攻上來,便提著刀攻了上去。他的出刀可就沒有孫將軍這么多顧慮了,每一刀就是朝著要害去的,聲勢迫人,招數(shù)狠辣。
打得孫將軍只能左躲右閃,連連后退。孫尚書猛地一記平削,貼著孫將軍的脖子擦過,那刀鋒上附帶的寒氣,刮地孫將軍皮膚刺痛。
孫將軍悚然一驚,快速躍開,用手摸了摸脖子,見到?jīng)]有血才松了一口氣。接著他勃然大怒道:“老家伙,你是真想殺了我?。?!”
“你斷我孫家血脈,不將你大卸八塊,難解我心頭之恨?!闭f著又是挽刀而上,對著孫將軍連續(xù)劈砍。
孫將軍立即發(fā)足狂奔,繞著校場跑。而孫尚書就在后面追。孫尚書戎馬一生,身上沒有暗傷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年事已高又身居高位,已經(jīng)許久沒與人動過手,所以就算他的武道修為超出孫將軍一大截,這會兒還真攆不上孫將軍。
孫將軍也察覺出了這一點,于是一邊抱頭鼠竄,一邊破口大罵:“孫家,孫家!你也就只是個讀過幾本兵書的泥腿子,孫家的家譜也就是你發(fā)家后才從祖父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