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她無法忍受這樣折磨的日子,為自己的生命畫上了終止符。
“嘖,真是沒用,怎么這么容易就死了?”
“哼,她一定是后悔離開我了,才會忍受不了選擇zisha!”
他,從未覺得自己有錯。
再后來,他被人襲擊,重傷入院,襲擊他的人似乎是她的家人。
真是有意思,他發(fā)誓要讓那些人全都付出慘重代價。
可惜還未等到他動手,他便來到了窮途旅店。
記憶停留在了這里,俞小澄感覺一陣惡心,睜開眼,她又回到了房間里,而白羽楠正一臉焦急地坐在床邊,搖晃著她的身子。
“別晃了,我要吐了?!庇嵝〕挝嬷熳鹕怼?/p>
白羽楠緩緩呼出一口氣,緊張的表情終于松弛下來,“嚇死我了,剛才一直叫你不醒,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俞小澄伸手到衣兜里,掏出進寶的陶瓷娃娃,此時的進寶雙眼緊閉,臉上露出微笑,儼然一副酒足飯飽睡大覺的模樣。
腦海中忽又浮現(xiàn)出那些令人作嘔的記憶,胃里一陣翻騰,俞小澄便又蜷縮回被窩里。
那種感覺就像是吃了什么壞東西,發(fā)生腸胃反應(yīng),她彎曲著手臂搭在額頭上,閉上眼,希望睡眠能緩解這股不適感。
白羽楠見她難受,也沒再問什么,替她掖好被角,讓她再睡幾個小時,并幫她在手表上調(diào)了個早八的鬧鐘。
等做完這些,白羽楠才重新回到床上。
之后俞小澄睡得并不安穩(wěn),好不容易身體的不適感減弱,慢慢睡了過去,可夢中時不時便會闖入那些煩人的記憶,如同一個個記憶炸彈,轟得她不得安寧。
“我沒有錯!要怪就怪她自己太脆弱!”
“你們憑什么審判我?”
“哈哈哈哈……我不能離開,你們也一樣!”
……
那些不屬于俞小澄的意識,仿佛夢魘一般纏著俞小澄,宣泄著他的不滿與自以為是。
過了許久,似乎才逐漸消散。
一陣鬧鈴的滴滴聲將俞小澄從睡夢中喚醒,她一臉疲憊地睜開了眼睛,和白羽楠簡單洗漱一番,開門走出房間。
此時吳樊佑就靠在她們的房門邊,不知在這兒等了多久,見到俞小澄開門出來,臉上的神色瞬間由憂轉(zhuǎn)喜。
“學姐,還好吧?”吳樊佑一臉關(guān)切。
俞小澄的腦中閃過吳樊佑帶進寶去找何管家的畫面,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地問:“你怎么知道進寶可以吞噬惡靈?”
“?。俊眳欠用黠@愣了一下,嘴角微微抖動,“我哪里知道?你睡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