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于幼齡這件事情上的確是我對不起你,我沒經(jīng)受住誘惑,可我也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
“拋開事實不談,這件事里,你就沒一點錯嗎?”
白茶合起腿上的詩集。
笑的諷刺。
拋開事實不談?
那談什么?還有什么可談的?
當然,她和許辭本就沒什么可談的。
白茶抬頭看著許辭:“還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強詞奪理這塊,你和于幼齡,天生一對,誰敢拆散你們,老天爺
病嬌影帝(19)
暖黃色的洗手間里。
霍錦年弓腰站在洗手臺前,那雙修長均勻的手捧著冰涼的水潑到臉上。
清涼的水從臉頰滑落,打shi了男人的頭發(fā)。
可這水卻并沒有沖淡男人內(nèi)心的扭曲與憤怒。
雙手撐在大理石面的盥洗臺上。
他緩緩抬起頭,與鏡子里那個瘋子對視。
他笑,鏡子里那個瘋子也在對著他笑。
他收斂起笑容,面容扭曲,鏡子里的男人也面色扭曲起來。
下一秒,他猛地抬起右手,狠狠擊碎了鏡子里那個偏執(zhí)又扭曲的人。
“咔嚓”一聲。
墻上的鏡子應聲而碎,鏡子里的人,也碎裂成了無數(shù)個。
而那個扭曲的人,從一個變成了數(shù)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