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熱,腦子很迷糊,想要逃避,卻全身發(fā)軟,不得其法。
只能無意識之間抓緊腳指,緩解當(dāng)下緊張。
似入到一處浩瀚縹緲之地,整個人因侵襲而來的熱氣,不斷蜷縮,偏生蜷縮在一塊兒,熱量堆積,燥熱更深。
源源不斷。
“你松開,明明還在呢?!?/p>
秦葉蓁低頭之際,像是突然瞧見懷中小兒一般,扭捏說道。
崔敬根本無法分神,不過是用耳朵聽了聽,“無事,他睡得香?!?/p>
而后繼續(xù)作亂。一手推開小娘子一半墨發(fā),漏出光潔白嫩的脖頸。順耳后嬌嫩,緩緩而下。那作亂的物件,像是一柄刀劍,像是一塊烙鐵,頭尖刺破皮肉,將深深的無力之感,濃郁的炙烤之感,嵌入小娘子每一寸肌膚。
“你快松開?!?/p>
秦葉蓁繼續(xù)掙扎,卻不想出口的言語,嬌聲喁喁,似嗔怪,似撒嬌。
出口之后方才有此意識,猛地閉嘴,一手松開明明,反手去扒拉崔敬的衣衫。
分外艱難地勾住外袍,掀開衣襟,扣住中衣,用盡全身力氣,在他xiong前擰起一塊兒。
“你輕點(diǎn)兒,疼?!边@人終于好生說話。
秦葉蓁不松手,繼續(xù)用力。
崔敬不得朝前,只能將頭偏過來,看向自己衣袍,低聲哀求,“蓁蓁,再用力些,趕明兒肯定紅了一片。使人瞧見不好?!?/p>
后脖子的熱源不在,秦葉蓁松快不少,“你又不是那等穿紅著綠、跳舞助興的,身上有傷,害怕人瞧見不成?!?/p>
崔敬輕笑,“蓁蓁,北郊演武場上,并非人人都是裹緊衣袍的君子,散開一半兒,亦或者光膀子的都有,你這樣,”話鋒一轉(zhuǎn),“我可是不怕人笑話?!?/p>
“你!”
沒料到這茬,秦葉蓁松開手,有氣無力怒斥,“狗東西。騙我?!?/p>
“四月春校,你來看看就知道。”
“我不去,都是你們男人的玩意兒。我不稀罕。”秦葉蓁嘴硬。
“你真不來?”崔敬循循善誘。
“四月,我是要去上香的,出門觀戰(zhàn),不合適?!?/p>
又說到宋秉正,此前旖旎心跳,驟然散去。
崔敬心中一轉(zhuǎn),問道:“上香,得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