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喬打了個哈欠,回復道:“不爬,我不求上進的,跟景悅一樣只想當個蛀蟲,只可惜沒景悅的命?!?/p>
江綰對著一旁的嚴睿廷說道:“把你身邊的靠得住的人貢獻出來給喬喬?!?/p>
嚴睿廷從平板里抬起視線看著她,說道:“上次李霖不是整理了一份資料嘛?!?/p>
江綰揶揄了一句:“她瞧不上?!?/p>
徐南喬趕忙解釋道:“不是,是我配不上他們,他們都是精英人土?!?/p>
她一個不求上進的小人物,人家憑什么選她呢?就她那點工資只夠養(yǎng)自已,壓根養(yǎng)不了家,而且她又不賢惠,不會做飯,也不會洗衣。
嚴睿廷來了一句:“去征婚網(wǎng)站?!?/p>
徐南喬頭疼不已,說道:“沒事,我不急,不急,一點也不急?!?/p>
她的父母催她,現(xiàn)在連綰兒也催她。
江綰聽著她有些慌亂的語氣,笑了出來,“不逼你,放心,就怕你被裴澤川騙?!?/p>
徐南喬堅定地說著:“不會的?!?/p>
徐南喬剛回到家,打開門的那一刻,看到屋里亮著燈,再一瞧門口的皮鞋,她就知道裴澤川這男人又不請自來了。
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流聲,她一陣無語,這狗男人完全是把這兒當成自已家了。
徐南喬換好鞋,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她靠在吧臺前,慢慢地品著水,心里盤算著等會兒怎么把裴澤川趕走。
幾分鐘后,裴澤川裹著一條粉色的浴巾走了出來。
他寬肩窄腰,身材挺拔,每一處線條都肌理分明。堅實的xiong膛微微起伏,腹肌輪廓分明,猶如雕刻般的人魚線順著浴巾邊緣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一種充滿男性魅力的性感氣息。
徐南喬看得血液沸騰,可當她發(fā)現(xiàn)自已的浴巾裹在裴澤川身上時,瞬間火冒三丈?!罢l讓你動我的浴巾的?”
“浴室里沒有其他的,要不給我買一條新的?”裴澤川走上前,將她圈在吧臺和自已之間。
徐南喬身體往后仰著,說道:“你把衣服穿好,我們聊聊,還有你怎么有我的門密碼?”
“上次你輸入密碼的時候我記住了。不穿衣服,等會兒還要脫,麻煩?!迸釢纱ū平瑢χt得仿佛能滴水的耳朵輕咬了一下。
“讓開,把衣服穿上?!毙炷蠁虘嵟匾话训珠_他。
“沒有衣服,那衣服臟了?!迸釢纱ū煌频悯咱劦睾笸肆藥撞?。
徐南喬拿起沙發(fā)上的毛毯丟給他?!肮??!?/p>
“我不冷?!迸釢纱粗种械拿旱袜?。
“我怕長針眼?!?/p>
我們倆就此而止吧,不能再繼續(xù)錯下去了。
徐南喬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目光復雜地看向一旁裹著毛毯的裴澤川,輕聲說道:“我們倆就此而止吧,不能再繼續(xù)錯下去了?!?/p>
裴澤川皺了皺眉頭,將身上的毛毯拿開,實在是裹在身上太熱了,他有些受不了。
“怕小江總發(fā)現(xiàn)?怎么就錯了,我們這樣不是挺愉快的嘛?”裴澤川邊說邊往徐南喬身旁挪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