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清凈了。
我開車去了郊外的農(nóng)莊散心。
手機里一條條消息涌進來。
都是那些加過我的員工,來問工資的事。
看來沈瀾已經(jīng)把這件事廣而告之了。
來質(zhì)問我的這些人并不不客氣。
【陳總,我們就是打工人,你們神仙打架別波及凡人啊,我還等著給孩子買奶粉呢,】
【案子輸了,但日子還要繼續(xù),陳總格局這么小,不怕今后破產(chǎn)嗎?】
【大家都是律師,別鬧得太難看,有本事去教訓那個秦思雨,別拿我們?nèi)鰵獍 !?/p>
甚至一個陌生的號碼威脅要告我。
【再不打錢,。你就等著吃官司吧,我一定會告到你身敗名裂?!?/p>
我一個個把所有號碼拉黑。
威脅我?
他們也配。
一路上我走走停停欣賞沿路風景。
到農(nóng)莊時,已經(jīng)到晚飯時間了。
剛辦理完入住,助理的電話打進來了。
“陳總,您先生剛從公司財務(wù)賬上提走一千萬,說是您批準的。”
我瞬間捏緊手機。
“你說什么?已經(jīng)提走了?”
“對?!?/p>
我差點把手機摔出去。
沈瀾好大的膽子。
竟然以我的名字,私自提款。
我深深的吸了兩口氣。
“你把所有共同賬戶全部關(guān)閉,股票基金銀行。”
“然后報警。”
助理猶豫片刻。
“陳總,警察來這事勢必會鬧大,公司還有其她股東,要不我先把事按下,您讓您先生把錢還回來,把影響降到最低?!?/p>
我冷靜的想了想,決定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