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你這個冤家就不知道憐惜一下奴家嗎?”
午后,暢春樓內(nèi),四樓的房間里透出一聲嬌嗔。
鐘韻華慵懶地趴在陸沉的胸膛上,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幾分歡愉過后的疲憊,還有一絲徹底滿足后的嬌媚。
身上那身素雅的絲綢睡袍早已不知被丟到了何處,光潔的后背上,還殘留著幾道曖昧的指痕。
方才的幾個時辰,對她而言,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她從未想過,明明是自己設(shè)的局,結(jié)果卻是
鐘韻華不禁頗為崇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嗯?哪里不憐惜了?”陸沉伸出手,輕輕將她散亂的發(fā)絲攏到耳后,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她敏感的耳廓。
“我若真不憐惜,估計你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p>
說著,陸沉又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嗯~”鐘韻華發(fā)出一聲嚶嚀,身子不由自主地又向他貼近了幾分。
她抬起那雙水波瀲滟的眸子,橫了他一眼,風(fēng)情萬種。
接著,她又想起了,陸沉來到之前,穆婉兒恰好也來過。
一邊伸出纖纖玉指,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輕輕畫著圈,一邊將話題引回了正軌:
“所以…原來婉兒今天來我這里,圍著男人的衣服又換了褻褲,還旁敲側(cè)擊地試探我對二當(dāng)家的態(tài)度。
原來是你這個冤家在背后作怪?!?/p>
陸沉瞇著眼享受著她的溫存,手上的動作卻并未停下,指尖把玩著一粒櫻桃。
這櫻桃是特供品,鐘韻華房里才有,他剛才就品嘗了些。
他倒是知道穆婉兒可能會來這里,所以特意也在其后來到了這。
一是為了發(fā)泄,二就是為了內(nèi)情。
“那你怎么說的?還有,那漕運(yùn)的份額,又是怎么確定的?”
“還能怎么說?”鐘韻華白了他一眼,強(qiáng)忍著身體的異樣半撐起身,從床邊倒了杯水,咕咚咚的灌下幾大口。
然后將思緒拉回,說道:
“付鼎仁那邊,我只讓他按自己的心意來便是了,并未透露你的事情。
至于份額據(jù)婉兒回來后所說,山寨占三成,縣城四成,黑市一成半,剩下的一成半,算是運(yùn)營的費(fèi)用?!?/p>
說到這里,鐘韻華的眼中閃過絲陰狠和憤恨:
“婉兒說的時候,我還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