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看了眼后視鏡,這次沒瞞她。
“注入血管里的空氣不多,沒有大礙?!?/p>
“那蕭醫(yī)生束手無策?”
“哎,蕭醫(yī)生不知怎么有了情緒,向顧總說了氣話,結果顧總沒有辨別,果斷就去了。你看這事鬧得……”
他頓了頓。
“……顧總這次刻意在那邊多留幾天,是為了處理一些事,以后他不會再輕易飛去奧爾堡了?!?/p>
講完,他偷偷看了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季縈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
“太太,顧總和顧小姐真的沒什么,他們是被人做局了。我們一定會找出操作那條熱搜的人,讓他付出代價。”
真的沒什么,能聽到對方情況危急,不做核實就義無反顧地飛去對方身邊。
那她在icu兩次被下瀕危通知,他還是留在那個女人身邊又算什么?
愛與不愛,不能對比。
一比,就像在傷口上撒了鹽粒。
季縈譏諷道:“就不能是顧聆雪自導自演?”
陳遠:“……”
季縈回到鉑景灣,第一時間就是收拾衣物。
“太太,您這是要……”
季縈頭也不抬,“這里住膩了,出去處一段時間?!?/p>
楊嫂又不傻,這哪里是住膩了,分明是要離家出走嘛。
“可是太太,您走不了。”
季縈:“?”
楊嫂:“顧總說,在他回來前,您哪里也不能去。”
季縈毫不意外顧宴沉會猜到她的想法。
這男人天生一副剖人心的本事。商場上,競爭對手眼皮動一動,他就知道對方要打什么牌。
于是她暫時搬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