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慧感覺自己被寧川當(dāng)成了傻子。
這段時間以來,類似的事情,寧川沒少做。
多年來攢的班底,寧川都要據(jù)為己有。
這明擺著就是要在成就大事之后將她一腳踢開。
楚康看到南宮慧復(fù)雜的表情,也不知道葉昆的猜測究竟是對還是錯。
心中忐忑的同時,突然想起葉昆教給他的《泡妞大法》,說是可以保命的。
楚康深吸一口氣,突然單膝跪地,雙手捧起那塊被南宮慧掰斷的桌角:“娘娘息怒!這木屑鋒利,當(dāng)心傷著鳳體。臣……會心疼?!?/p>
南宮慧怔住,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楚康遞來的木塊斷面,炸起的怒火竟真散了幾分。
“將軍倒是體貼?!?/p>
她抽回手時尾指故意劃過楚康腕間,感受到年輕武將瞬間繃緊的肌肉,連日來的郁氣忽然化作惡趣味:“本宮聽聞你義父葉昆最擅風(fēng)月,不知可曾傳授將軍幾招?”
楚康耳根燒得通紅,葉昆那句“女人說反話時最要順桿爬”在腦中炸響。
他閉著眼睛,一咬牙,猛地抓住南宮慧欲縮回的柔荑,將人扯得踉蹌跌進自己懷中:“義父說……娘娘這樣的美人,該用強的。”
南宮慧嬌嗔一聲,掙脫開楚康雙臂的束縛。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輕薄本宮。你可知罪!”
楚康單膝跪地,抱拳道:“臣之罪!自從娘娘的使者說要與臣共度良宵之時,臣居然心如止水。自那一刻起,臣心中便知這天下間除了娘娘之外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走進臣的心中?!?/p>
說著,他緩緩抬頭看向胸脯劇烈起伏的南宮慧,大腦中努力回憶著今天葉昆教給他的“絕學(xué)”。
“哦,對了。臣想知道娘娘每天累不累?”
南宮慧當(dāng)即眉頭微蹙,不解地問道:“為何有此一問?”
“自從初見娘娘的那一日起,娘娘每日都好似在臣心中翩翩起舞。那絕美的容顏和曼妙的舞姿,無時無刻不在打動臣的心。所以臣才有此一問?!?/p>
南宮慧的呼吸驟然急促,指尖不自覺地絞緊了鳳袍金線。
楚康這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像柄軟刀,精準(zhǔn)剜進她心底最柔軟的縫隙。
“將軍可知自己在說什么?”她聲音發(fā)顫,卻故意將團扇抵在楚康喉結(jié)緩緩下移,“本宮若當(dāng)真了……”
楚康突然抓住扇骨,借力起身時將南宮慧逼得后退三步,后背抵上朱漆廊柱。
他學(xué)著葉昆用陶小仙示范過的招式,左手撐在柱上將她困在方寸之間,右手輕挑起皇后下巴:“那五個姑娘雖美,臣卻滿腦子都是娘娘那日衣領(lǐng)里的朱砂痣。”
說話間,他努力回憶著葉昆所傳授的“壁咚”絕技,腦袋緩緩貼近南宮慧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
可南宮慧畢竟身為母儀天下的皇后,雖然心已經(jīng)徹底亂了,但皇后所應(yīng)具有的威嚴(yán)還是讓她有些抵觸。
見狀,楚康心中暗道:“義父真乃神人也。連南宮慧的反應(yīng)都能猜得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