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本就不大的包廂內(nèi)突然間感覺有些憋悶,屁股下面坐的炕也格外讓人火熱。
當(dāng)下的尚揚很抗拒米國這兩個字,有大富豪的原因,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人種不一樣,在格蕾亞和李思明剛剛見到他的時候,所表現(xiàn)出的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鄙視,是難以消除的,除非有極強的外力能令他們觀念顛覆。
陳語童的性格本就有些懦弱,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出聲,去到那個陌生的國度所遭受到的白眼和冷漠,已經(jīng)能預(yù)想的到。
人人都覺得留學(xué)生活好,殊不知最初的生活也是水深火熱。
尚揚不想讓她去,擔(dān)心她心理承受不了。
“呵呵…”
陳語童突然清脆的一笑,宛若天上浩渺星辰般的眸子寫滿了單純。
她如果有李念的韌勁還好,有馮玄因的霸道更不用提,哪怕是唐悠悠的閱歷也可以,偏偏太單純,更讓人不放心。
“舍不得我了?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她得意的癟癟嘴:“有些人呢,嘴上說不要,心理很誠實媽,別看平日里對我愛答不理,可遇到事情比誰都著急,尚揚同志,有心里話不要藏著掖著嘛,可以說出來,我允許了!”
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
“你死不死誰家兒女?”
尚揚惡狠狠的罵了一句,隨后拿出手機,掃了下桌子上的二維碼,開始點菜,也是故意低著頭轉(zhuǎn)移思想,他現(xiàn)在還難以承受。
陳語童見他不抬頭,伸出退,從炕上的桌子下面,貼著炕踹過去:“你就是不承認,就是不承認!嘴硬,你是不是嘴硬!”
踹的不是很用力,在尚揚是腿上更沒什么感覺。
不過他低頭看著下面橫空出來的腳丫,純白色的棉襪只到腳腕為止,襪子與褲子之間只露出來短短一截,不過就是這一截的小腿,像是世間最唯美的藝術(shù)品,白皙的皮膚,渾圓的形狀,不胖不瘦恰到好處的周長,一切都在訴說著她是如此精致。
“唰”
尚揚楚然伸手,一雙打手牢牢抓在她腳腕上。
“你干什么?”
陳語童觸電般的要挽回縮,眼里也閃過一絲慌亂。
尚揚是隨后把手機扔掉,另一只手對著腳下狠狠的鬧過去,手法專業(yè),力度不重不輕,在足療店值最高的鐘。
“尚揚!”
陳語童重重叫了一聲,隨后臉上就泛起控制不足的笑容,已經(jīng)坐不穩(wěn),整個人都向后倒躺在炕上,身體來回打晃,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控制。
“尚揚…我錯了,求求你,別鬧…哈哈哈”
身體打滾的幅度很大,就連桌子都被她蹬的嘭嘭作響,腦袋晃動的更把頭發(fā)變得更散亂,比夜店里的女郎還要奔放。
尚揚看著她的模樣,也忍不住笑出來,是從心底里發(fā)出來的笑容。
仿佛想到小時候,她哭哭啼啼的跟在自己身后,天天砸自己家門,開門流著鼻涕說說“趙姨,尚揚欺負我…”
然后仙兒姐就會拿起家里的書,對著自己屁股打。
貌似也只因為陳語童才會打自己,其他人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