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完液又睡了一覺后,我的精神狀態(tài)明顯好了許多。出醫(yī)院的路上,許如栩一路扶著我。
望著他的側(cè)臉時,我突然心里升起一股滿足的感覺。不得不說許如栩雖然總是面上看著冷冷的,但照顧起人來,是一點不含糊。
他把我載到家中,扶著我回了臥室。輸完液后我的體溫也降了下來,只是還有些低燒,但已經(jīng)不礙事了。
扶著我回房間后,許如栩攙著我到床上,許是怕我不舒服,所以他的動作很慢。
好巧不巧,我腳底一滑,一個沒站穩(wěn),跌落到了他的懷中。
這一滑我的腦袋又是一陣嗡嗡聲,畢竟還沒好全,身體還是有些弱。
但還未來得及聽到許如栩說什么,我便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而門外站著的,是好一段日子沒見的商易訣。
有那么一瞬,我感受到了商易訣眼神中的失望。
順著我的視線,許如栩也注意到了來的人,但他依然淡定自如,輕輕把我放到了床上,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剛回來的人說:“那我先走了。”
平常的不能再平常。
“所以,那天就因為我抱了你,所以他要和你離婚?”
聽到這,許如栩沒忍住插嘴問道。
“那天你離開后,我和他之間沒有發(fā)生爭吵,”這是實話,“
助理
許是因為愧疚,又加上我近段時間都沒能找到工作,于是有一天晚上在許如栩下班后,他少見的主動,問我要不要先到他的工作室工作一段時間。
這么好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拒絕,畢竟在一起相處總是比一天下來見不著幾次面更容易有機會,況且短期內(nèi),我確實沒法找到比較合適的工作。
畢竟距離我上一份工作,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
也就是說,我的工作履歷中,有三年的空白期,再加上商易訣的緣故,我再想去當(dāng)老師,怕是有難度。
三年前,我和商易訣領(lǐng)證后生活一切照常,那段時間我除了多了法定上的配偶以外,一切倒與別的沒什么不同,并且除了家人之外,并沒有多少人知曉我的婚姻狀況。
但平靜的日子并沒有維持多久。而我用婚姻換來的穩(wěn)定生活所付出的代價也遠(yuǎn)不止于此。
就在我婚后的一個月左右,商易訣兒時的竹馬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