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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后怎么稱呼你,你比我大,又是我父皇的……,我總不好叫你虞公zi吧?”
“沒什么不可以,稱呼而已,殿xia直呼我的名諱也可?!?/p>
“那還是叫虞公zi吧?!泵涎钥粗氖?,“你手受傷了,有藥嗎,沒有的話我回去給你拿?!?/p>
虞清將受傷的手收回袖中,面無表qgdao:“無妨,殿xia還是趕緊回去吧?!?/p>
見他臉上仍有怒氣,孟言不敢再留,又行了個(gè)禮,提著shi盒順著原路返回了。
作者有話說:
孟言:母后~
虞清:放肆!
二心
雖然虞清說自己手心的傷kou無礙,可是第二日孟言還是悄悄地從重華gong的后門sai了個(gè)小包袱j去,里面除了治療小傷的藥膏還有些尋常都能用上的藥草和gan1凈紗布。
虞清看著自己的手心,傷kou早已經(jīng)沒有l(wèi)iu血了,上面敷著一層草藥。虞清將孟言送j來的東西收到一邊,仍是去重華gong院zi里摘了自己種的草藥,搗碎了換xia手中原有的。
上好藥之后,他提筆細(xì)細(xì)寫xia一張字條,放在gong墻一chu1松動(dòng)的磚石xia面,昨日只告訴孟言皇后的yan睛是誰,卻沒教過他怎么除掉她,虞清想著靠孟言自己,終是不太放心。
京城的第一場(chǎng)冬雪來勢(shì)洶洶,冬至過后溫度陡降,只一夜過去,皇gong便被埋在落雪中,ruyan一片雪白。
孟言起床穿著中衣跑到窗前看了一yan,搓著手又將窗hu關(guān)上,依桃端著reshuij來服侍他洗漱,孟言打著哈欠,伸開雙臂讓她幫著自己穿衣。
依桃一面系著大ao披風(fēng)的帶zi,一面說:“書ju和dian心都裝好了,手爐的碳也是新添的,到中午的時(shí)候您想著讓興兒給您換新碳,今兒天氣冷,仔細(xì)別凍著了?!?/p>
孟言diandiantou,順手取xia掛在腰間的一塊玉佩,遞給依桃,“已經(jīng)掛了個(gè)玉佩了,這個(gè)就給你玩吧?!?/p>
依桃受chong若驚,但是并不敢接,她dao:“謝殿xia抬ai,只是這東西貴重,nu婢不敢要。”
孟言滿不在乎dao:“沒什么貴重的,這是從越州帶過來的小玩意,前天也給了興兒一塊,是一對(duì)兒的,你們伺候我盡心,這是你們?cè)摰玫摹!?/p>
依桃這才躬著shenzi,雙手接過,跪xia謝恩,“nu婢謝殿xia賞賜?!?/p>
孟言穿好衣裳,叫了一聲,興兒在外tou掀開厚厚的門簾,迎他chu去。一走chu房門,冷風(fēng)撲面而來,夾雜著細(xì)小的雪花,落在人臉上,涼絲絲的。
孟承從正殿chu來,笑dao:“這種天氣,真不想去上學(xué)。”
孟言和他深一腳淺一腳往南書房去,笑dao:“我以為稱病逃學(xué)只有我zuo得chu來,沒想到三弟也有這種時(shí)候?!?/p>
去到南書房的時(shí)候,兩人鞋襪已經(jīng)shi透,幸好帶了更換的,孟言坐xia打開裝文ju書本的箱zi,翻找半天,忍不住咦了一聲。孟承回過tou問:“怎么了大哥?”
“前些日zi你送我的那支鑲著紅瑪瑙的狼毫筆,怎么不見了。”孟言將箱zi整個(gè)翻過來,也沒找到。
yan看著方先生已經(jīng)j來了,孟承便dao:“興許是落在家里了,晚上回去再找,實(shí)在找不到xia回我得了好的,再送大哥一支?!?/p>
孟言便不再糾結(jié),將倒chu來的東西一樣樣收回去,撐著腦袋開始聽方先生講課。
中午的時(shí)候,雪又漸漸大起來,孟言在南書房的偏殿用午膳,興兒在一旁給他換手爐里的碳,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