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eth點頭:“總部已經(jīng)查出,逃出上海的事走漏風(fēng)聲不是意外,是有其他勢力在背后借刀sharen。事情確實比我們想象的更復(fù)雜?!?/p>
章凝倒沒什么異議。事實上,她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如果夏云笙出現(xiàn),卻似乎不認(rèn)識她,是否因為其中另有隱情?或許,他得到某種基地的指示,而無法暴露身份,倒也不無可能。
“你可是萬能的gareth,這次旅游路線安排一切事宜,包在你身上,我放心得很?!标懰谜韵尽?/p>
“老大,你這是職場pua。”gareth義正辭嚴(yán)。
抱怨歸抱怨,幾天之后,在他的精心安排下,三人倒也有驚無險,順利抵達(dá)。
章凝特別留意過,但那個疑似夏云笙的男人再未出現(xiàn),似乎當(dāng)時在咖啡廳前臺的驚鴻一面,純屬巧合。
鄱陽湖位于本國中部,是凝站在湖邊的蘆葦蕩中,一人多高的蘆葦叢密密麻麻蔓延,風(fēng)一吹,葦浪次凝出生至今,凝幫著gareth一起搬運車上的沉重裝備,陸霜則出示偽造的考古證明,非說湖底有沉船,殘體就是沉船的一部分,里面有很多景德鎮(zhèn)的古董瓷器,他們此行便是前來考察。
年輕人被忽悠得半信半疑,不住點頭。
收拾妥當(dāng),幾人坐下,小伙子便開船離岸。
陸霜一番瞎侃,口干舌燥,坐在船尾看風(fēng)景。gareth細(xì)心地整理潛水用具,一絲不茍地清點裝備。章凝心事重重,仍然有些心不在焉。
此行主要是為確認(rèn)水下殘體的性質(zhì),并不需要在水下長留,所以工具倒還算輕便。
一旦確定,章凝啟動自毀機制,如果一切順利,任務(wù)便告完成。
但短短幾天來發(fā)生的種種怪事,讓她心里或多或少要為此行打個問號。
“你們要去打撈出來怪東西那片地方,對吧?”年輕人問。
“有問題么?”陸霜問。
“沒,沒問題,”年輕人操著一口不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神色猶豫,“但是……我可能沒得辦法直接帶你們過去,只能在外面一里遠(yuǎn)的地方停下,你們下水游過去,行不?”
“為什么?”gareth反問,“價錢和地方,不是事先都說好了么?”
“本來是可以,但我娘一聽說,死活攔著我不讓去,”他回答,“我說錢收了不好退,她說讓你們自己游,反正我不能靠近?!?/p>
雖說氧氣大概也足夠支撐,但這年輕人說的話,倒讓人不由起疑慮。
他怕幾人不信,又解釋道:
“孫哥他們幾個,那天其實也是因為誤了時辰,天黑迷路,才會撈到那東西?!?/p>
“你們本地人不去那里?為什么?”陸霜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