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邊月說,她用過午飯后媽媽會去檢查她練琴的情況,特別是即將到拍賣的日子,會天天去她那里啰嗦,說一大堆梁邊月不會聽的話。
不清楚梁邊月那里何時才會沒有人,宋連云決定在酒樓多待一陣,包間的視角絕佳,但凡是從花滿樓大門口路過的,都逃不開他的眼睛。
給沈滄干活比給boss干活強,有錢花,也自在,還不用操心萬一哪個時候boss變了卦,就把他打包給送到哪方人物的床上。
宋連云吃過午飯,便靠著欄桿剝瓜子,時刻關注著花滿樓,還真讓他看見了不同尋常的。
大白天坐著豪華的馬車去青樓,讓他看看是誰如此會挑時間。
馬車停下,一個眼熟的人從馬車里鉆出來,正是昨天在福來樓“偶遇”過的魏子昂。
宋連云把手里的瓜子一扔,火速去結了賬,往花滿樓去。
魏子昂多半也是去找梁邊月的,他得保證梁邊月的安全。
駕輕就熟地fanqiang回去,梁邊月的屋子里只有她,看來媽媽已經(jīng)啰嗦完走了。
“找個地方我藏一藏?!彼芜B云來不及解釋。
梁邊月也沒問,引著宋連云去后邊,打開了一口柜子:“公子藏此處?!?/p>
宋連云麻利地縮進柜子里,梁邊月把柜子合上。
不多時,就聽見了密集的腳步聲,梁邊月連忙又去了外邊。
“魏公子,這里就是我們小月兒的住處了。”是花滿樓媽媽的聲音。
“你先下去,我有話要跟她單獨說?!蔽鹤影航o了媽媽一錠銀子。
媽媽拿過銀子就扭著腰走了,心里盤算起了把梁邊月賣個更高的價錢。
魏子昂站在門口,整理了一番,才敲了敲門:“小月兒?!?/p>
梁邊月:“……”
宋連云:“……”
嘔。
怪惡心的。
梁邊月險些被那聲黏膩的“小月兒”惡心到吐,她極不情愿地開了門。
“有何貴干?”梁邊月甚至不愿意給魏子昂一個眼神,也沒有要讓魏子昂進屋說話的意思。
魏子昂似是對梁邊月的態(tài)度很意外:“小月兒,你不請我進去坐一坐?”
梁邊月垂著眼:“我哪里敢把客人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