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趙蕊雨看向自己的小甲殼蟲。她開這個車子已經(jīng)有幾年了,之前想讓舅舅出錢換一個,畢竟一個車子對方家來說也不值幾個錢。
誰知道方凌嶼竟然跟她說車子就是個代步的工具,貴不貴都無所謂。趙蕊雨越看越覺得不順眼,程茉是不是故意在她傷口上撒鹽?
她原地狠狠地跺了跺腳,兩個女生被嚇了一跳,趙蕊雨瞪過去,哼了一聲,直接拉開車門走了。
何方韞晚上如常過來店里,還給程茉帶了新的訂單,無非就是求關(guān)注,“我們院的同事,我給他們看了你這里的面包樣式,他們選好了讓我拿過來,明天下午來取?!?/p>
程茉把單子收好,累了一整天,腰酸腿痛,靠著何方韞的懷里閉目養(yǎng)神。
“今天趙蕊雨過來了,”何方韞攏著她的頭發(fā),卻突然聽到她說。
當(dāng)即眉頭緊鎖,道,“她來干什么?”
程茉輕笑一聲,“帶了兩個小女生過來吃霸王餐,被我懟走了?!?/p>
何方韞見她語氣如常,這才放下心來,垂眸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寵溺道,“這么厲害?”
“那當(dāng)然,論吵架我可沒輸過?!?/p>
一個一個來
正是這種俏皮又傲嬌的語氣,何方韞才覺得程茉是真的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不過,在程茉這里能過去,在他這里可過不去。
他在一定程度上算不上一個好人,年少時就見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貪婪丑惡,這不過是小兒科。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趙蕊雨在程茉那里碰了壁,連續(xù)幾天都不高興。結(jié)果人一倒霉,事情是一個接著一個。她這個月提交上去的畢業(yè)論文竟然又被打了回來。
趙蕊雨心情不好,也不出門,就把自己悶在房間里。
輔導(dǎo)員打電話找不到人,只能打電話給方明雨。方明雨這幾天都和朱明鶴黏在一起,兩人在郊區(qū)的度假山莊唐唐了兩天,如膠似漆。
方明雨接到電話時,正和朱明鶴躺在沙發(fā)上,兩人都是身著未縷,緊密相貼。
方明雨正從情欲的浪潮中緩解,電話便響了起來,朱明鶴拿過手機(jī)遞給她,方明雨這才喂了一聲。
“請問是趙蕊雨的家長嗎?我是她的輔導(dǎo)員?!?/p>
方明雨聞言,瞬間從慵懶中清醒過來,清了清嗓子,“我是她的媽媽,她怎么了?”
輔導(dǎo)員語氣有些著急,“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見過她了,我想著她在本市可能回家,但打電話也沒有人接。”
“趙蕊雨媽媽,您的孩子今年已經(jīng)延遲畢業(yè)了,她到現(xiàn)在還不把畢業(yè)論文處理好的話,不能畢業(yè)的概率很大?!?/p>
方明雨捏了捏眉心,暗自嘆了口氣,趙蕊雨這點還真是一點兒沒遺傳自己,都是隨了她那個二世祖的老爹。
“謝謝,我知道了,我會和她聯(lián)系,麻煩你通知我?!?/p>
朱明鶴見她臉色冷下來,手指輕輕地按壓著她的軟肉。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但方明雨的身材仍舊十分緊致,反而更多了幾分成熟韻味,更重要的是,她有頭腦有人脈,還不像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樣醋醋,朱明鶴雖然比她小,但姐姐總有姐姐的誘惑,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