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得有點疼,言秋抓著他手把他手指張開,增大接觸面積。
“那你說,喻董知道是你干的么?先把威科的賬清了就跑路落井下石,真夠吃里扒外的?!?/p>
“言總,別分不清里外啊,你這,才是我的里啊?!?/p>
男人一個重讀,動作也跟著用力,啞著嗓子說:“明明是,水不流外人田。”
“啊……”言秋差點坐不住,喻霄腿屈起來給她支撐。
他仗著耐力好,繼續(xù)跟她聊:“喻江輝知不知道,也沒空管我。只是,有一個隱患。潘斯明你記得么?”
“嗯……”怎么可能不記得,不就是讓他們分離的始作俑者,在言秋心里那是蛇蝎一樣的人。
喻霄收到的消息說,潘斯明躲去了新加坡。要跟進那邊的消息,需要在當(dāng)?shù)亟M建信息網(wǎng),目前他無法得知潘斯明的動態(tài)。但是潘斯明其人,等弄清楚了來龍去脈,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報復(fù)。喻霄在言秋身邊安插私人安保,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防止這個。只是之前潘斯明一門心思撲在游小姐和銀行的人脈上,喻霄又裝模作樣落敗出局,他才一時沒查到言秋這邊。
言秋聽著,熱汗不停從身體里洇出來,她清醒地感覺到自己越發(fā)混沌,欣快又難耐地煎熬著。
“……那喻總你可得努力了,早點拔除隱患,幫助警察叔叔把他繩之以法?!?/p>
她說話的聲兒都是從鼻腔冒出來的,細細的哼哼,嬌得要命。喻霄聽得兩眼猩紅,抓住她的某些稱呼不放。
“叫人叔叔,那叫我叫什么?”
言秋想到什么,哼哼笑:“弟弟?!?/p>
“呵……”
喻霄咬著牙扯了扯嘴角,言秋就感覺身后那雙腿因為發(fā)力變得邦硬,然后就天旋地轉(zhuǎn)地被他壓住了。
“你再說。”喻霄逼問她。
他們體型差比較大,躺著面對面的時候,喻霄總要摟住她往上撈。這一下沒預(yù)留足空間,沒撈成,得輪換一下支撐點來撈,左右一歪,倆人跟連體不倒翁似的擺了擺,兇沒兇樣,言秋縮在他懷里直笑。
“弟弟……”
喻霄沒繃住,被她惹得也笑了笑,但也有點惱火,緊緊抱著她抬高,給她一下來到最深。
言秋立刻像小魚兒似的張嘴出氣。
他氣順了點兒:“還敢說,你是姐姐你不怕?”
服氣是不可能服氣的,言秋腿在抖,但輸人不輸陣,她一定要說:“我不怕……”
飄起來的尾音給喻霄吞了下去。
言秋的腿更抖了,一扯一扯地抽起來,清泠泠的山泉一樣嗓音被煮成奶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