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梧感覺自己的靈魂飄在半空,被人牽絆著。身下的自己一半被溫?zé)岬哪畜w擁覆、一半被熾烈發(fā)痛的青印誘引――
身為鼎爐的命運,是近乎本能地向飼主供奉靈脈骨髓的一切能源。
即使是初次的不耐,轉(zhuǎn)眼也被濃厚艷麗的情潮沒過――為什么嘴唇冰涼、牙齒發(fā)顫,呼吸e
“深一點,深一點!”
“哈啊……”
荀音伏在她胸前,面色潮紅,急劇地喘息。性器被夾得生疼,痛爽交加,拳頭緊攥在禾梧身側(cè),輕輕顫抖著。
聞人懿海藻般的長發(fā)掃在她身體上,癢癢的。卻擺脫不了分毫,他的嘴和手從頭到尾沒聽過。
但這不夠,禾梧推開他的腦袋,兩唇之間拉出一道銀絲。
她深深地咽了一口氣。
胸腔空落落的,仿佛只有什么東西深入,心臟才會被填滿。
“你動、呼……動一下。”
荀音咬了下下唇,不好意思說出口。男人的本能告訴他,得緩緩,不然要射了。
聞人懿自然看得出,幸災(zāi)樂禍:“呀,這么快?!?/p>
荀音嘖他一聲,退出來。
聞人懿接上,握著性器輕輕拍打了下穴壁,滑膩的水聲,“還好都是她的東西。你的我真的會嫌棄?!?/p>
“你等會遺的更快?!?/p>
聞人懿同為處男不知哪里來的自信,牽過禾梧的手,輕輕撫弄自己性器前端凸起的青筋,一邊喘息一邊發(fā)表言論:“她等會點名只要我的話,你后悔也沒用,可以……哈啊……準(zhǔn)備哭了。”
禾梧不耐煩地夾了夾腿,聞人懿插了進去,柔軟的穴裹緊微彎的性器,濡縮著品嘗第二個修士精純的體魄。
“啊啊……等、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