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沒資格管我。”
林殊的手被他抓得生疼。
“霜霜呢,你真不要了?”
行,她夠狠的。
“你就那么急著跟那個男人雙宿雙飛,林殊,你不怕被人家老婆抓奸在床嗎?”
周宴禮說得越是下流,林殊就越厭惡他。
“你放心,人家沒你人品那么差,他沒老婆,我也不是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嗎?”
她的表哥才不像周宴禮,表哥對表嫂情切意切,周宴禮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哦,那怎么不娶你,是不是忌諱你結(jié)過婚,是二手貨?林殊,你耍的好手段,玩了我六年,現(xiàn)在想走了?”
林殊頭皮發(fā)麻,像完全不認(rèn)識面前的男人。
六年?
他怎么好意思說的,到底是誰浪費了誰六年的光陰。
“玩手段的人是你和溫馨。你們想在一起我就成全你們,周宴禮,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周宴禮回避她的質(zhì)問,更不愿意提溫馨。
他們之間的婚姻出了問題根本不在溫馨身上。
周宴禮表情漸冷。
“不要什么事都扯上溫馨,她沒有你那么心機深沉。我很好奇,你跟老爺子到底有什么約定哄得他愿意分你一半周氏?”
哄?
呵——
多么諷刺的字眼,林殊笑中帶淚,心肝都在顫。
“他讓我跟你再生個兒子,我同意了,周宴禮,我嫁給你就是瞎了眼,現(xiàn)在你愛讓誰生,就誰吧……”
她林殊,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