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已經(jīng)喝得七暈八素了,他看周宴禮都看出了殘影,趴在桌上只有喘氣的分。
林殊:“周宴禮,你干什么?”
她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讓服務生開了所有的酒,全部灑在那些人身上,江海最慘,被他的保鏢揪著頭發(fā)硬拖起來,整瓶往嘴里灌。
“既然喜歡喝酒,我讓他喝個夠?!?/p>
周宴禮看著林殊,林殊被拖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掛在他身上的。
雖然她酒量不錯,但以一敵五,殺敵三千,也自損了八百。站起來時沒力氣,只能扒拉著他了。
周宴禮摟著她的腰,看著懷里雙頰通紅醉眼迷離還強撐著的女人,她一頭烏發(fā)輕輕晃蕩著,紅唇飽滿誘人,此時的她正摟著他的腰,抬眸輕睨他。
奪魂攝魄的目光中含著欲語卻休的嬌憨,周宴禮微微低頭垂眸便能清楚的看見她微開襟口里的飽滿有呼之欲出之勢。
“周——啊——”
周宴禮直接將林殊扛了起來,本來她就暈,被扛上了肩,又晃得厲害,她只能攬緊了周宴禮的脖子,將腦袋深伏在他的頸窩里輕輕喟嘆。
“你,慢點兒——”
明明是說走路,偏生聽起來曖昧不堪,周宴禮眼眸逐漸深邃,愈發(fā)的加快了腳步。
他將她塞進車里,并從手機里轉(zhuǎn)賬給酒吧經(jīng)理。
“包廂里那幾個給我一直灌酒,尤其是那個穿黑衣服的,灌到天亮為止?!?/p>
經(jīng)理偷瞄了眼周宴禮的副駕,女人星眸半睜,v領(lǐng)連衣裙不知何時落到了肩膀之下,外套也不見了,香肩在透進車窗的路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周宴禮冷冷的掃過他,經(jīng)理立刻低頭。
車窗徐徐升了上去,黑夜里,引擎聲像嘶吼的野獸,急馳而去。
半夜,喜姐聽到院子里車的轟鳴聲趕緊起身。
大門口,先生摟著太太直奔二樓。
他們走過的地方還留著濃重的酒香。
喜姐馬上去煮了醒酒湯,上樓時虛掩的門里地上亂七八糟扔著兩人的衣服。
房間里隱約透著旖旎的風情,喜姐嚇得立馬轉(zhuǎn)身下樓。
周宴禮俯身看她,林殊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散落在枕上,宛如海藻般美麗不可方物。
他與她額頭相抵,鼻頭抵著她的鼻尖,呼出的灼熱氣息燙得林殊禁不住渾身發(fā)顫。
“周,周宴禮,不要?!?/p>
她喝了酒,有些醉,渾身發(fā)軟沒有力氣,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但迷迷糊糊間,她又覺得哪里不對,她和周宴禮不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