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愿是自己瘋了,都不愿相信那個平日溫良恭謙的少年真的敢這樣罔顧她有男友的事實一次次越界,現(xiàn)在還明晃晃地b她分手,甚至連出軌二字都說得出口。
“我是你的老師。”溫蕎眼眸sh潤,眼底閃著水光,連哭都那樣漂亮。
“你知道自己會有怎樣的前途嗎?”她說著,整個人都有點崩潰“你知道從這種小地方走出去有多難嗎?多少人一輩子都”
“說到底,老師還是擔心我的前途。”程遇截斷她的話,目光沉沉地望向她,“身份只是紙做的一張名牌,您要覺得是桎梏,那我撕碎它便是?!?/p>
“但為什么,在老師這里我永遠是兩難選擇?!?/p>
“您為什么不想我會努力,前途我要,您我也要?!本従徫兆∷氖?,他看著她的眼睛說“我難道是您的負擔嗎?”
不,不是的,他怎么會是負擔。
但是,事情不該這樣的。
溫蕎暈乎乎的上樓,腦袋還回蕩著少年的話。
心跳失衡,唇瓣泛腫,上面還帶著與少年唇舌交纏的溫度和sh意。
她還是失守了。
在少年誘哄她張開嘴、放他進去的時候。
她被少年的眼眸和莫名熟悉的氣息蠱惑。
像是做過千百次的事情一樣,熟練又自然的任由進入,而后交纏著吞咽彼此。
此刻狹窄的樓道冷風灌入,發(fā)燙的臉頰回溫,她逐漸感到難言的恥辱和背叛。
不對不對不對。
她明明記得昨晚答應過念離什么,最后事情還是發(fā)展到這種地步。
而且不提身份、不論負擔,人真的可以以喜歡之名行背叛之事嗎?
他說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話,她只當他是年少輕狂被沖動蒙蔽雙眼,不愿懷疑他的本x。但她是成年人,她要為自己的每個決定負責。
他的路還長,未來可以輕易地說后悔。但她呢,她還回得了頭嗎?
徹底清醒過來的溫蕎站在臺階,指甲陷入掌心,整個人微微發(fā)抖。
她為什么總是這么糟糕,她為什么——
“蕎蕎?!蓖蝗涣疗鸬臒襞莺褪煜さ膹娙炭耷坏穆曇簟?/p>
溫蕎猛地抬頭,然后看到周韻紅腫的眼睛和滿是淚痕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