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高齡產婦,這次流產,幾乎讓她在鬼門關走一圈,從此徹底不愿再回大院。
程遇那時已有15,骨子里的東西慢慢顯露,徹底把程暉母子記上。
他二叔知曉此事,連夜從邊疆趕回上門賠罪。
他二叔是軍人,錚錚鐵骨,卻第一次羞愧的面紅耳赤,眼睛血紅的在他們面前低頭。
他們一家人都知道這根本和他二叔扯不上半點關系,最后還是程母抹了抹淚讓他先回去。
程家老二又連夜趕回大院,程暉母子一個手捂臉頰、一個背部開花跪在祠堂。
那晚的大院,燈火通明,j飛狗跳。
他鐵了心要離婚,羞愧的待不下去,要從這個家分出去,程暉母親不同意,甚至以si相b。
最后到底是不想弄得太難看,夫妻兩人分居,程暉母子從大院搬出來自生自滅,程遇二叔又回到邊疆,扎根那里,不再回來,這段婚姻名存實亡。
程遇的父母寬容,長輩的戰(zhàn)爭到此為止,但這事在程遇這兒沒那么容易過去。
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在他們那個圈子里脾氣秉x都算上乘,可沒有人敢把他當軟柿子捏到他頭上撒野。
所以他這樣的人,無論面上再怎么溫良恭謙,骨子里是和善沾不上邊的。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程暉都沒能好過。所有賬一起算,他幾乎要被整si。
偏他做的坦蕩,清楚明白的讓所有人知道這就是他的手筆。
他就是整他了如何,他要是不服,那就親自來找他。
程暉不服,但現在沒了倚仗,也不敢真的去找他。
他b任何人都更加清楚,那三個人,沒一個是善茬。
后來程暉的反應實在索然無味,程遇玩膩了這個單機游戲,因此當最后一次兩撥人遇上,程遇直接把手段擺在他面前,下了狠手。
那次其實不算偶遇,是方少得到消息程暉在他們常去的那個地方玩,強迫了一個未成年。
他們三人到時,程暉和他的小弟正打開包廂門醉醺醺的往外走,里面沙發(fā)隱約可見蜷縮一個渾身ch11u0的少nv。
程暉勉強認出面前人是他的“寶貝弟弟”,本就怨恨,喝了酒更是所有w言hui語都往外倒,尤其對他母親。
方少不管別人,反正他是聽不下去了,一腳踹到程暉x口,直接將他踹回包廂,背部狠狠撞到矮桌,桌子表層的玻璃也隨之碎裂。
包廂門關上,程暉的小弟早已酒醒腿軟的跪在一邊。
周二不打算出手,把隨身帶的匕首扔給程遇,提醒一句“還我把新的”,就在單人沙發(fā)坐下。
方少拽著程暉的衣領把他拎起來丟在碎裂的桌面上,稀碎的玻璃扎滿他的后背,哀嚎一片。
程遇沒看程暉,而是走到渾身青紫的少nv面前,脫下外套為她披上。
“恨他嗎?”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