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溫蕎穿裙子,給她挑了幾身這個季節(jié)穿正好的長裙,又在飾品店看上幾條發(fā)帶,想學著給她扎頭發(fā)。
溫蕎卻把粉白的絲帶摘下系在他的手腕。
程萌萌是我的。
程萌萌要平安。
溫蕎那么想著突然笑了,只系了短短一會兒就解下來了。
程遇問她怎么不一直系著,她卻開心的答非所問:
“不能貪心。這世上終于有什么是屬于我的了。”
那家叫“暮se”的小清吧八點才有表演,兩人吃完飯剛到七點,閑來無事,便決定散步消食,沿堤岸走過去。
堤上很熱鬧,算附近居民的活動中心,夫妻老少,優(yōu)哉游哉。
兩人邊走邊看,溫蕎在一個老物件的攤子上花幾十塊錢淘到一臺拍立得,又花一百塊錢買了相紙。
那東西是老掉牙的玩意兒,快報廢了,連幾十塊都不值,但程遇也沒掃興,任由她興沖沖的拍照。
她今天真的拍了不少,雖然動物為主。
她不喜歡入鏡,便想給阿遇拍,但阿遇說他也不喜拍照,除非他們合照。
他那么好看,不拍真的可惜,溫蕎只得與他一起,后來竟也拍上癮了,存了不少合照。
這會溫蕎拿著相機,找到一塊僻靜之地,就著背后的海岸線與映在水里的燈光,與他拍了幾張。
照片里的兩人或是溫和,或是羞赧,微笑間ai意涌動,只是單純的并排站著,就般配好看的讓萬物失se。
溫蕎越看越滿意,對照片里的少年不可抑制的心動。
她仰頭看他,雙眸寫滿企盼“阿遇,讓我單獨給你拍一張好不好?我想留念?!?/p>
程遇看她幾秒,溫和笑道“沒什么不可以的?!?/p>
“謝謝阿遇!”溫蕎興奮地踮腳在少年臉上親了一口。
程遇頓了幾秒,而后無可奈何地笑。
溫蕎也在這時快速后退,按下快門,定格那一瞬。
后來這一瞬,這張照片里的少年,一同成為她心底最痛的存在。
照片出來的時候,程遇本人都沒想到她會把他拍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