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聞聲鼻子酸的近乎掉下來淚。
她根本不敢抬頭。
他在送她到達頂點那一瞬已然毫不留情地抽離,可滅頂?shù)目旄袇s要她一人承受。
她根本無法承受,內(nèi)壁瘋狂痙攣,陰穴和眼睛都是水。
機械地搖頭,她遏住哭腔,含糊低聲地說“我沒事,你去吃飯吧?!?/p>
真的沒事嗎?
她的身體好像都在抖,聲音也聽起來好像難受的要哭了一樣。
求助的目光投向少年,女孩眼中是真誠純粹的擔憂。
“沒關(guān)系,我在?!鄙倌隃\笑,溫柔可靠道“如果需要,我會送她去醫(yī)院?!?/p>
女孩聞言放下心來,禮貌告別后離開。
教室徹底靜下來,只余他們兩人。
程遇斂了笑,目光沉沉望向她,伸手準備安慰,卻被溫蕎推開。
她仰頭看他,晶瑩的淚珠涌出,滿臉淚痕。
程遇思忖兩秒,開口欲說些什么,溫蕎哽咽的哭腔率先響起。
“你今天真的很過分。”她認真的說,身子微微發(fā)抖,委屈讓她的“兇”和控訴沒一點說服力。
“但是保重”
“保重就是保重,是不是?”
“保重本身就是份珍貴的情感,比不舍厚重太多?!?/p>
一秒、兩秒、叁秒。
“是?!辈恢嗑眠^去,少年溫柔地笑,吻落在眼皮。
“完全正確,一字不差?!彼驼Z,指腹貼在女人頸部溫熱的血管,從臉頰、鼻尖親到嘴唇,認真索吻,認真地說:
“老師是個好老師,更是我的好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