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溫蕎此刻根本無從解釋,難道要她去指責她身上穿的衣服其實是他買的嗎?
而且因為衣服材質(zhì)問題,這件襯衫非常柔軟貼膚。就算她解開了兩顆扣子,領口柔軟的布料緊貼鎖骨,一點沒露出來。
不過她思緒混亂,根本沒注意到這點,眼眶紅的,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對不起,我忘記了”溫蕎其實不太確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的錯,但本能已經(jīng)驅(qū)使她認錯道歉。
“不對,是我對不起你?!背逃鲆暰€落在女人委屈泛紅的淚眼,收回手平靜道:
“是我逼迫你,我讓你眼眶泛紅委曲求全地向我道歉,是我在欺負你,我對不起你,這一切全部是我的錯?!?/p>
少年嗓音沉緩地說完,彎起唇角溫柔平和地笑“老師,我真誠地向您道歉。您信嗎?”
信呀,你說什么我都會信。
溫蕎嘴唇動了動,想說話,但眼淚先掉下來。
腦袋嗡鳴,鼻子也酸的厲害,溫蕎好似從冰窖里走過一趟,冷的渾身發(fā)顫。
她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絕望于自己的愚笨、不堅定。
少年游刃有余地切換各種情緒,變換自然,以至她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他是生氣、諷刺,亦或是教她自愛。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在少年最后一句說出之前,她幾乎死刑犯似的等著法官宣判死亡。看書請到首發(fā)站:jizai8
因此當他道歉,并問她信不信時,她想無論你說什么我都相信,無論你說什么都不會比親耳聽你說出分手更差。
溫蕎狼狽地抬手擦淚,心底痛恨自己對他、對這段關系的脆弱和不堅定。
也許少年的喜歡催化出占有欲,總好過她的喜歡從始至終都伴隨著浸潤骨子的膽怯和懦弱。
程遇冷眼看她,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逼迫著又不乏溫柔輕慢地道“說話呀,不信我嗎?”
“我信呀,阿遇我相信你?!睖厥w被迫露出狼狽通紅的雙眼,眼底濕漉漉的,委屈又可憐。
“為什么信?”程遇并不放過她,抓住她的手臂按在頭頂,單手去解牛仔褲扣子,嘴里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很壞的,偏執(zhí)善妒,睚眥必報,我是您身邊最壞的人?!?/p>
他用力親下來,狠咬她的嘴唇,一把褪下她的褲子和底褲“我這樣和你說的時候你為什么不信?我在你心里就這樣的好?”
“不不”意識到他打算做什么,溫蕎連忙后退,想要躲避。
但她忘記自己已經(jīng)背抵門板,成為籠中之物,根本退無可退。
程遇居高臨下與她對視,淺淺一笑,顯然不打算放過。
他釋放出硬的發(fā)疼的性器,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套戴上,將她翻過身去掐腰按在門板,堪稱粗暴地從后貫入時在她耳畔低語,陰沉的幾乎有些兇狠得說“老師,下次要記著自己準備。”
“不嗚”雖然身體依舊濕潤,但也不防他突然插入,猙獰滾燙的肉莖強行捅開甬道的每一寸,一鼓作氣插到最深處。
溫蕎被咬住血管的小獸般揚起腦袋哽咽哭求,聲聲叫著他的名字“阿遇、阿遇,求你輕一點?!?/p>
“我不好?”程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吻女人耳垂,扶在女人腰間的大手收緊將她腰臀提高,猛然一記深頂,勢如破竹地抵開腔室嫩肉,迫使她踮起腳尖迎合他的進入“怎么?教室里濕的那么厲害,現(xiàn)在還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