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卡在少年臂彎,溫蕎耳邊是戀人的溫柔呢喃,下體又自上而下吞含少年巨物,時深時淺時輕時重的抽送,薄薄的兩片嫩肉瀲滟的紅。
溫蕎被磨得受不了,身子隨著重力慣性下沉,張著小嘴一寸寸往下,從圓碩的龜頭到裹滿淫液的柱身,像女人濕潤的口腔和唇舌,艱難而被迫的將他容納。
溫蕎兩股發(fā)顫,被他插得渾身發(fā)麻,軟成一灘水,無法凝聚,也無法說話。
但她不說話又不行,少年以門為依托,大手揉捏圓臀用力深頂,低頭吸吮搖晃的雪白乳房,舌尖繞著嫩紅挺立的乳尖打轉(zhuǎn),喘息低語,溫柔逼問。
加之學(xué)生用餐結(jié)束,陸續(xù)地回教室上自習(xí),走廊外斷續(xù)傳來叁兩交談的話音。
溫蕎求饒無效腦子一片空白,渾身緊繃,勾住他的脖子嗚咽,好半晌終于認(rèn)命道“我喜歡你。除了這個,沒有別的理由?!?/p>
“但我已經(jīng)第二次這樣提醒你。”程遇親親她的眼皮,“你難道從不懷疑?”
有時會,但
“你會傷害我嗎?”
這話熟悉,并在另一個人的身上應(yīng)驗,因此溫蕎有時是會懷疑。
加之這段時間親密相處,她隱隱發(fā)覺少年的另一面,一些隱藏在骨子里的偏執(zhí)和強(qiáng)勢。
但他真的會傷害她嗎?
她要對自己的戀人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我不想那么做?!背逃龅吐暤鼗?,偏頭吻她的嘴唇,將她抱起往辦公桌那里走。
“等等,窗簾”溫蕎為唇上的溫度著迷,又被少年走著路托臀頂撞,溫?zé)崾终圃谀郯淄稳饬粝轮负?,每走一步都要被又深又狠地插入?/p>
好不容易走到桌前半裸著身子被他在桌上放下,她被冰冷的桌面刺的渾身一顫,掙扎起身時仰頭看到還留有一絲縫隙的窗簾,終于理智回歸連忙喚他。
“阿遇,不要在這里好不好?回家,你想怎樣都隨你”溫蕎眼眶泛紅,長發(fā)披散,水汪汪的眸子噙淚,滑落在臂彎的衣衫半攏,羞恥又委屈地求。
“沒關(guān)系,馬上上自習(xí),沒人會來這里。”程遇嘴上溫柔地哄,偏偏動作和神情半點沒有要溫柔著來的意思,反而野蠻的像只許久沒沾葷腥的獸。
半強(qiáng)迫著分開女人掙扎合攏的細(xì)白雙腿,他握住膝蓋壓在桌面,粗碩滾燙的莖身隔著薄薄的一層狠狠磨過瀲滟著被磨紅磨開的嫩紅穴口而后直插而入,一瞬間消失她的體內(nèi)。
溫蕎嗚咽著顫抖,根本招架不住,一瞬間深的快要窒息。
偏她又半點無法逃開,甚至從桌面撐起身子或是移開雙腿都毫無辦法,就那么一邊被少年蹂躪雙乳,一邊雙腿大張被對方大開大合操弄,快速而兇狠地挺腰插入,以至交合處涌出的水液都被拍打成綿密的泡沫。
“不行阿遇,真的求你輕一點?!彪m然這間辦公室在與教室相對的樓梯拐角,走廊盡頭,但也不防有人突然經(jīng)過。
而且少年越做越瘋,他好似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大手握住她的腰臀用力頂撞,飛速插入,不在乎偏舊的實木桌子不堪重負(fù)與側(cè)邊墻壁相撞發(fā)出沉悶聲響,也不在乎響徹整間辦公室的肉體碰撞發(fā)出淫靡拍打聲。
同時另一手握住晃蕩的兩只圓潤乳房揉搓,綿軟的乳肉自胸緣的弧度被少年用虎口卡住向上推擠,而后五指收緊,指腹用力揉搓被冷落的之前被玩弄至紅腫的可憐乳尖。
“阿遇”溫蕎一聲聲喚他,纖白手指抓緊少年肩頭的校服,已然到了極限。
停下,停下。
下身洪水泛濫,冰涼的桌面都被她的體溫熨熱,匯聚成一小灘水漬,她真的無法承受更多。
“阿遇,停下,不要再”溫蕎眸子通紅的與他對視,快要被無法承受的快感逼瘋。